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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桌一片雜亂。

    方懿之跟女人爽完最后一下，提褲子、點煙，推門就走的動作一氣呵成，張術(shù)瞥了眼酒桌半醉的男人，嘴上全是女人口紅，張術(shù)‘草’一聲：“是你干的！”

    “就勞資干的，怎么！”

    醉男人醉言醉語，張術(shù)那會兒看見常乃心嘴上的口紅被親的糊成一片，絲襪都被方懿之給扯下來了，差點就被……

    他上個廁所的功夫，這群人真牛逼。

    張術(shù)懶得搭理醉漢，拾起煙盒，轉(zhuǎn)身推門就去叫：“阿懿！”

    常乃心還廁所里哭，只有最后下樓的張術(shù)隔著門輕敲問候：“常家小姐？”

    常乃心滿臉淚痕，哭的一噎一噎，張術(shù)叫兩聲沒人應(yīng)，他也就走了。

    旅游公司老板見人都走了，才敢去敲門，可他站在衛(wèi)生間門外，心里直泛咯噔，心情用兩字總結(jié)——‘完了’！

    而一切也都如旅游老板想的那樣，方懿之欲氣泄完了，但火氣一點沒下去，下樓再到收身坐進車，一路咬著煙，擺著一張臭臉色，瞥了眼還沒走的程祖方，招呼也懶得打了。

    方懿之的車啟動倒退著離開，程祖方還站在原地吸煙，直到看見常乃心也出來了，下了臺階就一路低頭，一邊抹眼淚往回家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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