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禮部尚書微微一笑,也不戳穿她他,只是再次強(qiáng)調(diào)。 “蘇二小姐的聘禮,除非她自己使用,否則若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少了任何一樣,陛下皆會讓禁軍統(tǒng)領(lǐng)穆楓親自調(diào)查。” 他話音剛落,沉?xí)r繼續(xù)補(bǔ)充,“殿下說了,這羊脂白玉十二件,也必須送到蘇二小姐房中。” “若是少了,他會奏請陛下徹查。” 張氏猛地攥緊了帕子,臉色青白交加。 這兩句話,明顯是說給她聽的,讓她不要妄想蘇若棠那小賤人的嫁妝。 張氏強(qiáng)扯出一抹笑,“大人,棠兒的聘禮已經(jīng)送來了,那瑤兒的呢?” 明日便是蘇若棠給的七日之期,但她才湊到了五十萬銀兩。 昨夜又被汪濤威脅了一番,逼不得已之下,瑤兒給他下了毒。 將現(xiàn)場偽裝成他不小心踩踏,從樓上跌落,引著小廝發(fā)現(xiàn)后,她連忙匆匆趕回蘇府。 張氏話音落下,眾人神色愈加詭異地看向人群后方。 張氏心頭咯噔一下,順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 人群主動讓出一條道,方便她看到后面的十名宮人,兩輛普通馬車。 每名宮人托著一個托盤,托盤中放著玉器首飾。 這些首飾,隨便拿出一件,也足夠普通百姓一家生活一年。 而馬車內(nèi),綾羅綢緞二十八匹。 若放在平時,這些聘禮,娶小戶人家的嫡女,完全足夠。 但偏偏在今日一同送來,立刻被襯得極為寒霜,就如那螢火與皓月,根本無法相比。 百姓們咂砸嘴,看看禮部尚書身后用奢華都不足以形容的聘禮規(guī)模,再看看蘇慕瑤那少得可憐的聘禮,紛紛議論起來。 “其實這聘禮也不算委屈蘇大小姐,她不過婢女之女,難不成還肖想皇子正妃之位?” “就是,她娘當(dāng)年用了不入流的手段爬上蘇相的床,這些年還用著蘇二小姐娘親留的嫁妝,真夠不要臉的。” “如果是我,早就不敢出門了,蘇大小姐還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 “之前我還以她為榜樣,現(xiàn)在細(xì)細(xì)一想,未婚未嫁和男子成雙入對的,可真夠不要臉的。” “有那樣的娘,你覺得教出的女兒會知道檢點二字?” 聽著百姓的議論,張氏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看向禮部尚書,明知故問,“大人,這是?” 而府門內(nèi)的蘇慕瑤,看著尚不足蘇若棠千分之一的聘禮,聽著百姓的議論,下唇驀然被她咬出血。 她身側(cè)的丫鬟,被她鐵青陰冷的神色嚇到,弱弱開口,“大小姐,我們先回院子吧,被人看到了不好。” 蘇慕瑤深吸一口氣,垂眸看了眼紅紅的指甲,面上的憤怒漸漸散去。 她再度看了眼沉?xí)r手中昂貴的玉雕,帶著詭異的笑轉(zhuǎn)身離開。 小丫鬟被她臨走前那陰冷的眼神驚住,愣了一下才去追她。 禮部尚書淡淡回答張氏:“這是給蘇大小姐的聘禮。” 張氏死死攥著帕子,臉色青白交加。 她雙眼含淚,委屈地看向蘇祁,“相爺……” 蘇祁掃了眼與蘇若棠相比,根本不足人家邊角的聘禮,神色依舊平靜,并未有多大變化。 他淡淡看向林沐:“將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聘禮,分別送入她們院中。” 林沐應(yīng)下,引著人進(jìn)入府內(nèi)。 百姓們看著宮人從馬車?yán)锬贸銎付Y,忍不住議論起來。 “天吶,那是絞光紗,千兩黃金一匹!竟然有二十匹!” “還有這個,南海鮫珠,百兩黃金一顆,這竟然足足一盒!” “金雕鳳玉簪!傳說中的金雕鳳玉簪!臥槽,這是只有開國皇后戴過的!” 伴隨著數(shù)道驚呼聲,無數(shù)珍寶被人群中的商人認(rèn)了出來。 每傳出一聲驚呼,張氏的臉色便蒼白一分。 而檀修元和馮氏,則在禮部尚書親自捧出金雕鳳玉簪時,完全愣住了。 旁邊,顧姝雅震驚過后,皺了皺眉,“東啟開國皇后,當(dāng)年曾與先祖共同征戰(zhàn),在最后一程戰(zhàn)爭中,大敗南辰,這才奠定了東啟疆土是三國最大,成為三國最強(qiáng)。” “這鳳簪,是她回京時,與開國陛下共同垂簾聽政,陛下專門為她畫圖,親手制作,見簪如見陛下。” 檀芷溪抿了抿唇瓣,擔(dān)憂地壓低了聲音道:“陛下將這發(fā)簪賞賜給棠兒,這其中的意義……” “溪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