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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和自己談條件的沙缽略可汗,楊爽不屑的一笑,對于眼前這個敵人他現在是越發的瞧不上了:“你降不降,實際于我們干系不大,我隨時可以帶大軍直奔你們的王庭大帳,剿滅殘黨。”
面對楊爽的強勢,作為敗軍之將的沙缽略可汗滿是不服和憤怒。
楊廣將楊爽拉到了一旁說:“王叔,別急,他的條件雖然不合理,但是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來談條件投降了,只是來拉扯投降條件的。”
楊爽這么一想也回過味來,在這些事情上他的心思沒楊廣那么敏銳,便先收聲候在一旁。
楊廣回過頭對沙缽略可汗說:“我們不打算插手突厥內部的事情,若伱的舊部還有其他貴族打起來,突厥殘余勢力分崩離析,對我們大隋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沙缽略可汗聽到楊廣這么說,面露怒色:“我們突厥的勇士,一旦緩過來,一定會重新凌駕在你們中原之上。”
楊廣的手在座椅上輕輕拍了,略帶嘲諷的贊賞:“沙缽略可汗真是風采卓絕,敗軍之將俘虜在陣中依舊聲音洪亮,言之鑿鑿。”
面對著楊廣的嘲諷,沙缽略可汗說不上話來,臉上因為憤怒而漲紅了一些。
“可汗,你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情,你沒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我們現在以禮待你,并不是因為害怕突厥的反擊,更不是有求于你,只是大隋在給你一個機會而已,你若覺得你自己現在有資本和我們談條件,我勸你收起這樣的想法,不然你只是在激怒我與衛王,保不定哪天我們就換了主意了。”
這種赤裸裸的威脅讓沙缽略可汗,又恨又怕,只是現在他是階下囚,想反抗也沒能力。
“不日我就返回京城了,你如果能在這段時間內做下決定,或許就不用和我回京了,若是做不下決定,我會帶你回京城,京城路遠,用俘虜的方式去了,你這輩子恐怕是回不了草原了。”
“等等,幫我寫一封信給我的母親。”
楊廣露出了微笑:“去讓人拿筆墨紙硯來,給沙缽略可汗寫一封家書。”
人最在乎的肯定還是自己的性命。
這種時候最信得過的是他的母親,所以他給自己的母親寫了一封家書,信中寫到自己現在在隋朝晉王和衛王待他如貴賓,不出意外過段時間就可以回到草原上去,不必擔心,而且現在自己和大隋的關系良好,有意結成友好同盟,反正說的好像自己不是被俘虜而是過來做客。
楊廣一想,這好像和明朝的朱祁鎮有點像,美其名曰北狩。
最后在信中說讓母親派人盡快和大隋談結盟的事情,愿意尊稱大隋皇帝為圣人可汗,并且讓自己的妹妹與晉王和親。
本來看著都好好的,但是最后怎么來了這么一句,楊廣當即說:“沙缽略可汗這是什么意思?此家書不妥。”
這次放到輪到沙缽略可汗疑惑的看著楊廣了,自己的家書里面的內容仔細的看完全就是讓自家母親派遣使者宣布臣服于大隋,只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表述的稍微不明顯一些,怎么這樣還不滿意?
難道真的要自己卑躬屈膝跪下來一步一步扣的給他們磕頭才行嗎?
“晉王殿下莫欺人太甚。”
顯然兩人的關注點不在同一件事情上,楊廣說不妥的是最后為什么要跟一句讓自己的妹妹和晉王結親?
而在沙缽略可汗看來,和親本來就是臣服的一部分,也是這年代最常用的外交手段之一,這點上絕對不會有什么不妥。
而且,白送一媳婦,還有人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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