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陸成州哪里配作文道魁首,哪里配做南域第一詩才! 簡直就是一個大賭徒,大淫包!! 轟! 好似有什么東西,坍塌了。 所有來參加詩會的文修,眼神之中都涌現出了落寞和凄涼。 見此,葉豪有些震驚,心說,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鄒老,我不是有意的。” “我剛才就是有所體悟,所以才把真實感受寫了出來。” 鄒文遠擺擺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哽咽道:“不怪你葉小友,若不是你,我等還被那賭徒淫包所蒙騙,那陸成州不配稱為文修!” “他寫此詩文,不過是為了賣詩換錢,逛那花樓罷了。” “一個嗜賭成性,連自己的紅顏知己都能賣掉之人,如何配做我南域文道的魁首,若是見了那陸成州,我恨不得殺了他!剝他之皮,碎他之骨,飲他之血!” 臥槽! 這老頭鄒文遠,還挺特么恨的。 “杜長老,你沒事吧?”葉豪想把癱坐在地上的杜左扶起來。 杜左卻苦笑一聲,悲傷嘆息:“這就是我南域的文道魁首,讓葉小友見笑了,我南域文道竟然落寞到了如此境地,把一個騙子當成了魁首,還要體悟他的荒唐之道!” “可笑!可笑!” 笑著笑著,這杜左竟然哭嚎起來。 許多文修也趴在桌案上,一痛哭嚎,捶胸頓足! 把個詩會整得就跟葬禮一樣。 搞得葉豪有些無語,和馮鴻飛、王陀三人大眼瞪小眼,竟不知如何言語。 對于這些文道修士而言,文道本就在三千大道之中,屬于小道,能出現一個文道能者,是他們所期望的。可南域的第一詩才,竟是如此貨色,這讓他們失望! 也不光是失望,好似自己的某種信仰,瞬間崩塌了一樣! 外人看得是笑話,他們的心中卻是血淚橫流!! “師兄,他們看上去還真可憐!” “讓我對文修有了新的認識,原來在他們心中文道如此重要。”馮鴻飛感慨道。 旁邊的王陀,湊到葉豪跟前,小聲問:“葉豪師兄,那這詩會咱們還開不開了,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怕是這詩會也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 “開!怎么不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