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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慎在胸前給梓川深月打了個手勢,表示「要拉她準備上去」。
終于,兩人從湖水里爬了上來,渾身濕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
然而還來不及休息半刻,島上卻已經(jīng)亂作一團,超乎現(xiàn)實的體驗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都如同油鍋上的螞蟻,四處奔波,甚至擠在港口要離島。
“我要去找紀香了,不管如何,我都”
江源慎起身準備離開,當看見梓川深月被水浸濕的衣服時,喉嚨里的話語頓時被掐滅。
梓川深月正不斷揉搓著濕漉漉的長發(fā),眸光清冷,身姿筆挺,從單薄的布料下,隱約可見純白的貼身物。
她本身就像一朵木蓮花,經(jīng)過水的濕潤,就會盛放。
“其、其他人沒問題嗎?”
梓川深月只是覺得自己像個沒有擰干的毛巾,哪怕江源慎沒說,但出于女孩子對于視線的第六感,讓她的小臉染上淡淡紅暈。
江源慎淺吸了口氣說:
“應(yīng)該沒有,就算有,我也盡全力了。”
“.嗯。”梓川深月只是低聲應(yīng)和,微微瞇細了雙眼。
“——江源!”
這時,突然聽見高亢的呼聲。
江源慎順著視線望過去,朝空搖杏在很遠的地方朝著他喊,接著就快跑過來。
僅僅是一個照面,她以如同哭腫眼睛,流著鼻涕的孩子臉孔,瞪著江源慎喊道:
“我總是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也從來沒和我說!難道我對你來說根本不重要嗎!”
“——!”
江源慎的心神仿佛被這句話踢飛,過了好一會兒,輕聲細語道:
“.搖杏,伱對我也很重要,但這事只有我能解決。”
凝望著眼前少年的臉頰,他如同冬季水渠中逐漸隨波遠去的楓葉,朝空搖杏咬了咬牙。
她走到江源慎跟前,抬起手捋著他濕潤的劉海,接著又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哭著說:
“但我還能見到小慎你嗎?你會忘記我嗎?你會嫌棄一直這么弱的我嗎?
江源慎仿佛從夢中清醒,胸口在發(fā)燙,從心中涌起的心情令他激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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