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雨遲遲大怒道:“就是如此又怎么樣?你繼續往下說啊!” 楚陽呵呵一笑:“接下來,我突然間把長劍扔上了天,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吧?我沒說大話吧?!” 雨遲遲怒道:“確實是不錯,可是……” 楚陽截口說道:“我就是看我用劍壓著你這么久,你絲毫也沒有還手之力,我不想再用劍,一來是怕出手過重,傷及你的姓命,二來么,大家之前說好是公平一戰,我怎么也得給你一點還手的余地,反正我用拳頭也能收拾你,結果與我預料得大致相當,就是沒想到,我都棄劍了,你還是沒有還擊之力……” 雨遲遲面紅耳赤:“混賬東西,你根本就是……” 楚陽不由分說的截口道:“雨遲遲,人在做,天在看,你可敢對天發誓,我沒有將長劍扔上天而換用拳頭?天地可都在見證這一戰呢,你還要強辯什么?” 雨遲遲憤怒的說不出話來:“你……” 楚陽一臉納悶的說道:“對了,我一直有件事沒弄不明白……你為何在我長劍扔上天空的時候,要抬頭去看?不過一把劍而已,你到底在看什么哪?” 雨遲遲氣涌如山,越是著急,越是說不出辯解之詞。 “搔年,戰斗的時候固然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但,你總不能忽略了對面的敵人吧……”楚陽語重心長的說道:“敵人是什么?敵人是能夠抓住你任何的破綻對你施展致命一擊的死對頭啊,搔年,這可是血的教訓啊,牢記吧!” 雨遲遲自幼就有個毛病,就是多少有些口吃,平常還好些,然而一旦著急憤怒了那就越想說越是說不出來,此刻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處,但在楚陽的伶牙俐齒之下,一句連著一句,雨遲遲直接就接不上話,空自急得滿嘴都是唾沫,就是無從辯駁,那情形乍一看,貌似就是被楚陽說得啞口無言,無詞以對,實在是沒啥分別。 “你那邊一抬頭,我趁著你自露破綻的當口在你臉上打了一拳……決斗講究個當場不讓步,舉手不留情,這句話可是你也說過的,這事兒我沒做錯吧?咱們可本來就是敵人,戰場廝殺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不對?別說我打你,就算是我拿劍砍你,也不是什么錯誤吧對不對?” 楚陽一番話說得貌似是入情入理,大義凜然。而且每一句都占住了大義所在,每一句話都是唯恐對方不認同,都要問上一句‘對不對?’。 眾人聽得無不點頭,連雨遲遲那邊的人都不例外。 實在這事兒聽起來,真的是雨遲遲太二了。 談曇捧著肚子大笑起來:“啊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他奶奶滴天下居然還有這等好事……”他笑得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他媽的雙方正在戰斗,人家隨手扔一把劍而已,你居然就在戰斗中仰著脖子去看……你看什么?沒見過寶劍啊?真他么二!今天又開眼界了!” “況且,因為自己仰脖子而被人揍成這樣你居然還能委屈得要死要活的,吐了那么多的血……像你他么的這種智商,居然還能成得了墨云天的副帥?我真是艸了,那他媽要是換成談大爺我,以我的絕頂聰明來看,在那個什么墨云天豈不就得成太上皇啦?他媽的元天限還得管我叫爸爸的那種?” 談曇的話頓時引起了斬夢軍和白雨辰等人的贊同,紛紛大點其頭,連聲附和。 “到底是誰卑鄙無恥,下流下作?”楚陽仰起臉,得意洋洋。 “雨遲遲!”眾人異口同聲。 “到底是誰笨蛋?” “雨遲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