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那么一剎那,秦淮茹的眼神有些躲閃,不過回頭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棒梗,她的臉上立刻閃過一絲決絕,硬著頭皮迎上傻柱的目光: “傻柱,是不是你記恨雨水跟許大茂領證結婚的時候沒通知你,所以才偷了他們家的雞?” 秦淮茹到最后,聲音越來越,不過看向傻柱的目光中盡是濃濃的哀求之意,傻柱心頭一軟,突然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棒梗剛剛從少管所放出來,眼瞅著后半學期要上學了,他不再能再背負一個“偷”的名聲了,要是傳了出去以后還怎么上學呢? 傻柱看著秦淮茹,心頭里莫名的就想起了下午在物資科許強跟自己的話,打家劫舍的山大王還有兩個忠心耿耿的兄弟呢,你能他是個好人嗎? 這一刻,他突然明白為什么雨水要堅持嫁給許大茂,對于院子里的人來,許大茂或許就是那個“打家劫舍的山大王”,可是對于雨水來,他是那個“忠心耿耿的兄弟。” 女人這一輩子圖什么? 不就是希望能有個知冷知熱,關鍵時刻站出來替自己出頭的男人嗎? 秦淮茹或許真是個好人,但那只是平常表面而已,如果真遇到像今這樣的事情,她做的不比許大茂強到哪兒。 “秦淮茹,這是最后一次,我何雨柱再幫你最后一次,這一次以后我再不管你家的事情,找個女人好好過日子。” 傻柱心底嘀咕了一句,黑著臉點頭承認:“是,我鍋里燉的是許大茂家的雞,就是因為雨水跟許大茂領證的時候沒通知我,所以我心里頭不舒坦,下午去偷他們家雞的。” 秦淮茹一聽傻柱這么,高懸著的心終于是落回到肚子里,她一臉感激的看向傻柱,卻發現傻柱只是低著頭壓根不看她。 何雨水跟許大茂兩口子坐在凳子上,看著傻柱被秦淮茹三言兩語就哄的自己認下這罪名,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頭頂都快要冒煙了。 一大爺看了傻柱一眼,暗自嘆了口氣,也不好什么,三大爺手里握著一把瓜子安心吃瓜,只有二大爺劉海忠從椅子上站起來正氣凜然的道: “傻柱,既然你承認這雞是偷許大茂家的,那就給許大茂賠五塊錢,另外把你家那鍋雞湯端給許大茂家,你服氣不服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