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雙手環(huán)胸,氣焰囂張:“想堵你一次還真不容易。” 季甜抽了抽嘴角,古怪的看她一眼:“你沒事吧,你堵我做什么?” 宮冬溪最看不慣季甜這種干啥都很淡然的樣子,有一種裝x的既視感,如果不喜歡裝,怎么會成為豪門家長口中夸贊的好孩子。 不過最近季甜好像變了,繪畫課不去上了,舞蹈也不練了,包括彈琴書法等多項技藝都放棄了。 她嘲諷的勾了勾唇:“當然是來嘲諷你啊,考了兩千五百名我真的快笑死了,還有啊,你最好一輩子都別來舞蹈教室跟鋼琴教室上課,這樣就沒人來跟我爭第一了。” 季甜:“……” 她想了想,記憶里季甜確實每個星期都要去上這些亂七八糟的課,自從落水以后就停了一個星期。 換她來了以后,她只要想到命運在正軌上,隨時可能進去踩縫紉機,她哪里還有這些心思學這些沒啥用的玩意,摸魚都來不及,怎么能把青春光陰浪費在冰冷的教室里呢。 而且她也不是太感興趣。 季甜決定把裝x進行到底,她揚了揚眉:“名次乃身外之物,我不是很感興趣,當然,我要是想考也能考上去。” 宮冬溪愣了一下,隨即噗呲一下笑了出來:“笑死,怎么還裝上了,該不會把腦子摔傻了,才考這么點名次吧,我希望你繼續(xù)保持,跟垃圾混做一堆。” 季甜輸人不輸陣,微微瞇了瞇眼:“我是垃圾也比你這個狗東西好,喜歡到處咬人。” “季甜,你找死是吧?”宮冬溪氣得臉都紅了,她現(xiàn)在都有些不敢直視自己的名字了。 季甜目光一轉(zhuǎn),書里宮冬溪喜歡白庭嶼如癡如狂,因為嫉妒心,讓她變得面目全非,惡毒得不行,劇情概括里,罵她都是活該得到那種凄慘的下場。 她眸光閃了閃,笑了笑:“我死不死由不得你說了算,但你在找死的路上倒是越跑越遠了。” 宮冬溪皺著秀眉:“你在說什么?” “沈知意被混混圍堵這件事是你做的吧。” 季甜的語氣不是反問而是篤定的陳述。 為的就是炸宮冬溪的話。 而宮冬溪也沒讓她失望,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你,你在說什么,我沒做過這種事,你不要血口噴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