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會兒后,秦朗去衛生間,沒想到隨后趙鵬就跟進來了。 “你啊,裝什么清高啊?現在的你跟我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跟你說,秦朗,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知道不?”趙鵬冷笑道。 秦朗眉頭一皺,語氣中蘊含著一絲怒意:“你時刻不忘故意貶低我,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么?” “哼,過分又怎樣?我就是討厭你,現在你混得比我差多了,我當然要落井下石了。你不覺得我高高在上地看你的笑話,是很爽的事情么?”趙鵬壓低聲音,喉嚨中冒出了得意的笑聲。 “白癡。”秦朗評價了一句,放完水離開了衛生間。 既然趙鵬絲毫不顧同學情誼,那他也不會拿趙鵬當高中同學,用不著講什么客氣了。 趙鵬被“白癡”二字弄得臉色鐵青,對著秦朗離開的方向陰陰地說道:“秦朗,你不過是個苦逼的底層打工仔,居然妄想和我對著干,哼,今天的聚會,我要讓你在所有人面前丟盡臉!” 大概二十分鐘后,外市的同學66續續地到來,趙鵬在所有同學之中,是仕途最為順利的,因此比較醒目,趙鵬自己也很騷包,不斷吹噓著自己在機關的一些經歷。 當然,每每有機會可以貶低秦朗的時候,趙鵬也不忘對秦朗含沙射影,在聚會同學的面前,將秦朗形容為了工資極低、隨時面臨失業的苦逼底層勞動者。 秦朗看著趙鵬像小丑一樣在上躥下跳,心中冷笑不已。他都懶得當面反駁趙鵬了,畢竟等聚會結束后,他打算邀請其他同學去“康樂”養生會所做一次免費的針灸,到時足夠將趙鵬的臉打腫。 離開飯還有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大家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秦朗和幾個玩得好的同學在斗地主,玩了一會后,秦朗的手機響了,因為房間內比較熱鬧,所以秦朗便走出了嘈雜的房間,到外面走廊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房東打來的,社區要登記居民的一些信息,房東便打電話向他詢問。結束了通話后,秦朗又走進了包廂中。 秦朗并沒有注意到,從一樓上來、要去這家酒店董事長辦公室的一個中年男人,看到他的側臉后,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是秦朗?”這個男人疑惑了一下,隨即朝旁邊一個打扮普通的女人說道:“老婆,你先去找兒子,我有點事,待會兒上去。” …… 秦朗回到了包廂中后,正好又聽見趙鵬在跟人談著裝品位的話題,趙鵬的意思是,什么身份的人就該穿什么樣的衣服,然后接著舉個例子,說例如像鍋爐工啊水電工啊針灸師啥的,這類以體力勞動謀生活的人,身上根本就不具備上層精英的因子,因此如果穿西裝皮鞋,反倒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是在裝。 恰好秦朗路過,聽趙鵬說話的人,自然明白趙鵬是在暗諷秦朗,紛紛有些不好意思,唯獨只有趙鵬,卻滿不在乎地看著秦朗嘲笑道:“秦朗,你身上這套西服,少說也得兩千塊,不會是從西裝店租的吧?” “我買的。”秦朗平靜應道。 趙鵬嘿嘿笑了兩聲,傳達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嘲諷秦朗打腫臉充胖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