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雖然仍舊凝重著,可到底不再那樣陰沉,看向楚維陽的目光之中,也不再有殺機(jī)醞釀。 但她仍舊做好了打算,在必要的時(shí)候,需得死死地盯緊了楚維陽。 只消教師兄賺得了聲名,夯實(shí)了底蘊(yùn),這外海一行圓 滿,到時(shí)候,哪怕千萬里之遙,如何炮制楚維陽,也不過道子一道命詔的事情。 于是,齊飛瓊頗像是警告一樣瞥了楚維陽一眼。 「五毒道人,性命在你自己的身上,如何思量,如何分得清輕重,都看你自個(gè)兒靈性與否了,吾宗立教這些年,這樣的不諧也不是甚么世人全然不知的秘辛,也別想著把自己的見識(shí)看的多么重,到時(shí)候一念之差,你誰都害不了,只會(huì)害了自己! 好罷,不說這些了,與我往外海走一趟去罷。 師兄他求得長輩出面,自外海處占了一座島,廣邀諸教各宗道友,往島上去赴酒會(huì)丹宴,順便商議討伐火龍島的事宜,因著你是事主之一,故而邀你一同前去。」 聞聽得此言,楚維陽倒沒有甚么大教道子邀我赴宴,打今兒起我也算是風(fēng)流人物的恍惚錯(cuò)覺。 倘若說早先時(shí),楚維陽在天武道城之中,尚且還算是仰視著張都的話,那么至于今日,教楚維陽窺見這玄關(guān)命門之后,楚維陽已然可以做到坦然平視張都了。 聞聽此事,他只覺得麻煩。 于是,楚維陽皺了皺眉頭。 「這也算是提早說好的那部分?」 齊飛瓊平靜的頷首,然后在一翻手間,捏起一枚乾坤囊,在掌心處掂了掂。 「事關(guān)伐火龍島之事,自然是提早說好的那部分!」 于是,楚維陽的目光,便徹底鎖定在了那枚乾坤囊上。 越是這般圣地大教門人,便愈怕是這般先禮后兵。 蓋因?yàn)檫@幾乎意味著,楚維陽已然毫無回絕的余地。 于是短暫的沉默之后,他抬手接過了那枚儲(chǔ)物袋,一垂手時(shí),一枚玉簡垂落到了下方的道域霧靄之中,緊接著,楚維陽的身周,碧藍(lán)色的靈光顯照。 「那便——走罷!且教我這等泥腿子,也好生瞧瞧,那諸教各宗弟子云集的酒會(huì)丹宴,又該是甚么仙家玄景!」 楚維陽這話說得端是恭維。 可無端的,齊飛瓊卻只從這字里行間之中,聽出了些許若有若無的譏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