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離開的瑪麗,對天鵝看了一眼,蔑視地一笑:“憑什么讓我等等?”說完她轉頭對劉小果說道:“你如果再輕易地放走她,你就真的不值得我救了!” 話未落音便揚長而去。- 準備追上去的天鵝在自動關上的‘門’上實實地撞了一下之后,捂著被撞到的額頭,轉過身對著劉小果說道:“劉二少,劉小果,我求你了!不光是瑪麗救了你,高子‘玉’不也救了你救了我們大家嗎?你給我一顆‘藥’,讓我回去送給高子‘玉’。然后我再回來,你讓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你能做什么?” 空‘蕩’‘蕩’的房間里,劉小果站在她的對面,燈光下已經看不清他的表情。聲音卻是聽得出來,帶著十足的諷刺。 “你覺得我能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天鵝已經豁出去了,此時她一心地想要得到解‘藥’,已經不管自己在說什么,她也不去想他能提出什么條件來。 “天鵝!” 劉小果突然叫著她的名字,讓只差急瘋的天鵝一愣。他這聲天鵝一下子驚醒了她,讓她想起了另一個劉小果。 他走近她,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 天鵝抬眼,發現他臉上收去了那種‘陰’狠,真的好像已經回到了從前,那張干凈的臉,干凈的眼神。但是雖然只是經過了那一場變故,天鵝卻好像已經經歷了滄海桑田一樣的,將他的另一面,全當成了記憶。現實的他,她已經不敢再有半點的靠近。 “天鵝!其實……我不恨你殺過我!”劉小果兩手好像無處可放,索‘性’都‘插’在了長‘褲’口袋里。他長嘆一口氣說道:“畢竟當時我也傷害了你!”說著他看向天鵝的脖子。 天鵝此時還穿著那件墨綠‘色’的長絲裙,長長的卷發披在肩上,白皙的脖子說不出來的優雅‘性’感。 “果然,我還是不如你手毒,你的脖子上一點印跡都沒有留,就是說啊,對你,我怎么都下不去手!”他自嘲地笑了兩聲,突然兩眼‘精’光一閃,幽幽地再開次口:“但是你太傻!你沒有選擇我,而選擇了他,可是他……他沒有那么的愛你!”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說,但是天鵝依舊聽不進去,她等他落音,便急著接過話:“我想救他的命!是因為他中毒完全是因為去救我!跟他愛不愛我,沒有什么關系,劉小果,我答應你,我真的指天發誓,只要你給我解‘藥’,我一定會再回來!” “我說過,我不恨你殺過我,但我恨你為了那個并不愛你的人,而如此的奮不顧身!” 劉小果見天鵝一心只想著高子‘玉’,連他的話一句都聽不見,一下子就惱了:“你確實如那個‘女’人說的一樣,欺我太甚!你憑什么來向我討這個人情?!憑什么?!” 憑什么?天鵝愣在在那里,如果說要得憑點什么,她確實是不該來。他差點死在她手下,她能憑什么來討人情?可是她并不是來討人情的,她是來求他的!她咽了一口口水,再次硬著頭皮說道:“我不憑什么來討人情,我只是來求你的,只要你肯答應我的請求,你什么條件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