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小果如此說,話里的諷刺與挖苦,她怎么能聽不出來?只是讓她唯一感覺到安心的是,她也僅僅只聽到諷刺與挖苦,沒有聽到她所擔心的恨意與敵意。 看著男人并不看向她,而是低垂著的眼簾,那一排黑而濃的長睫‘毛’,讓她微微地癡愣了幾秒鐘。終于,她伸出一只手,放在劉小果的小‘腿’上。她長而細的手指,在男人的黑‘色’長‘褲’上,顯得更加的白嫩。 只是她這種大膽的做法,讓劉小果微微地皺了皺眉。 他猛地抬起眼來,看向瑪麗。 瑪麗此時也正看著他,看到他的視線里的不悅,她并不慌,在嘴角勾起一抹笑來,說道:“二少!可是有潔癖?如此血氣方剛的年齡,卻很反感我一個年輕‘女’‘性’的碰觸么?” 劉小果將腳‘抽’回來之后。轉(zhuǎn)身跳下‘床’,走到窗外,看著不遠處的山頭,說道:“瑪麗小姐千金貴軀,還是不要跟在下太多碰觸的好。” “為什么?你怕什么?或者,我怕什么?”瑪麗也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逼’近地問著他。 她就不明白了,高子‘玉’不喜歡她,是因為有可能他跟那個白家的千金從小青梅竹馬,她‘插’不進去。 可是劉小果這里是為什么?有了她,他的天下應(yīng)該是更為廣袤了吧?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的身份,都是天下所有男人想要而不可及的。他不是一個看不透事的男人,為什么也將她看得很淡?! “怕你的人生會變得悲劇……你一定沒有聽過泰姬陵的故事,你不知道其實一個人的心,真正的愛,只有一次……” 劉小果看著遠處,沒有偏頭看她一眼。但其實他目前并不討厭這個瑪麗,只是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同情。 這還是在他沒有找到白天鵝的情況下,對她最大的寬恕。 如果一旦他找回他的天鵝,他就不會再她如此的客氣了。因為他的傷,他可以不對她問責,因為她原本不是想傷他。但是天鵝回來,就不一樣了,她想傷害天鵝!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地方。 所以他替眼前這個‘女’人感到有些悲哀,她一定不知道,她在這里向著自己求好,可其實,為了天鵝,他隨時可以向她下手。 “小果!”瑪麗不再叫他二少,而是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表面上沒有動靜,其實內(nèi)心也閃過了一絲不悅。 小果,除了媽媽叫過,這樣叫他的人,曾經(jīng)只有天鵝,叫得很悅耳。而這個‘女’人也敢這么叫,讓他對他更反感了。 “小果,如果我們聯(lián)手,我們將天下無敵!你……” 她沒有發(fā)現(xiàn)男人眼中的異樣神‘色’,繼續(xù)說著他跟她好的美好未來展望,卻被他猛然打斷:“瑪麗小姐,您其實不需要我,就已經(jīng)是天下無敵了!” 瑪麗眨了眨眼,正還要說點什么,劉小果的手機響了一聲。 他打開手機,看了看來電號,放在耳邊,輕輕地摁了接聽見:“嗯?” 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么,瑪麗只見劉小果的臉‘色’變了幾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