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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原頭牌的下場

    “那么，請各位姐姐妹妹都印下你們的手印，好證明你們的清白，沒做的人自然不需要心虛，就只是走個過場，不必擔心。”

    一個個姐妹都過去按手印了，眼看著剩下的人越來越少，元香覺得自己快要無處可躲了，如果就這樣砍掉雙手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被發現了。她左顧右盼，感覺一切都好陌生，立春不在身旁。

    馮二娘只叫了怡春樓的姑娘，沒叫丫頭。

    “好了，下一個。”琳瑯在按手印處監督，現在每塊印泥旁邊都有表示身份的宣紙，宣紙上用毛筆寫下了每位姑娘的名字。

    就剩下五個人了，那么兇手90%就在這五個人中，剩下10%的概率是兇手不在這個現場。但唐婉兒設想，真的想對自己不利的，肯定是怡春樓的姑娘就算動手的不是她們，她們中的某些人也一定是主謀。

    唐婉兒料想，兇手肯定不敢按手印的，這些其實都是心理戰術，因為沒有專業的分析儀器，雖然兇手的指紋留在茶杯上，但唐婉兒也沒辦法憑借肉眼識別。

    只剩下兩人了。

    突然元香大叫了一聲，瘋了一般往外沖出去，好像有可怕的東西正纏著她姑娘們嚇得離她好幾步，紛紛讓開道，這時候，唐婉兒一聲令下，早已準備好的護院們很輕易地就把元香給捉住了。

    “如何，元香妹妹，我看你還是如實招來的好，我也可以顧及姐妹情面，向二娘幫你求求情。”

    事情的結局不出唐婉兒的預料，立春也被捉拿，經過這么一番殺雞儆猴的游戲，姑娘們戰戰兢兢，內心原本有萌芽看唐婉兒不順眼的，現在也都老實了。

    花魁選拔也近在咫尺。

    解決了元香后，唐婉兒順利成了頭牌，馮二娘也不藏著掖著這顆搖錢樹，也已經向外界放出話來，怡春樓的新頭牌如何如何色藝雙絕，一時間賓客門庭若市，馮二娘數錢數到手抽筋，她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心想著如何才能快點讓唐婉兒接客，這銀子肯定可以翻倍。

    “二娘，婉兒姑娘立下誓言只賣藝不賣身，這恐怕……”

    護院里最資深的虎子真是急馮二娘所急想馮二娘所想，提了這個疑問。

    “哼。進了我這怡春樓的門，還由不得姑娘挑三揀四，她說不賣就不賣，哪有這等好事，能多賺銀子憑什么不賺，不過，至少得了花魁，原本五百兩銀子一晚就可以一千兩銀子一晚。小不忍則亂大謀，你懂什么。不過，虎子，姑娘你還是給我給看緊了，兄弟們也不準起歹意，婉兒姑娘現在可是怡春樓的招牌。至于那個元香，兄弟們玩夠了就拋尸荒野，反正已經是個不值錢的貨了，怡春樓可沒銀子養閑人。”

    “二娘高，實在是高。”

    馮二娘萬萬沒有想到，她這一招緩兵之計卻恰恰給了唐婉兒喘息時間，而此刻，可憐的元香正被護院們輪*奸，看著原本高高在上的頭牌如今在自己胯下承歡還有如此媚態，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