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不過太多太雜了，我一時記不清楚?！?br>
    金文卿輕松的話語，清晰無比地落在所有人耳中。

    一時間，九靈廣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

    眼前這一幕的發展，顯然比剛才寧天宣布自己掌握了時間法則，還要讓人震驚。

    無數人怔愣，無數人失神，他們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說不出任何話。

    此時，金文卿繼續道：“我的‘置換法則’，肯定是比不上頂級法則的，只是高階法則里的普通法則而已?！?br>
    “但沒有普通的法則，只有普通的人?！?br>
    “我在一本古籍里，發現了‘置換法則’的‘奇異’置換能力。”

    “天資、血脈、修為、壽數，都可以換！”

    “當然，換不了太多，只能換一些皮毛。”

    “但沙聚可以成塔，只要我換的多，遲早會讓我脫胎換骨?！?br>
    “所以我‘換’了八萬年。”

    “終于，我走到了今天?！?br>
    金文卿面對眾人，坦然地講述自己的所作所為：“當然，這不叫‘換’，而應該叫‘偷’，我偷了很多人的東西?！?br>
    “被我偷走東西的人，或許永遠卡在了某一個境界的瓶頸，再無寸進。”

    “也或許，在某個突破的最關鍵時刻，因為我偷走的東西，讓那個人飲恨失敗?！?br>
    “更或許，在生死廝殺之刻，只差一絲就能贏，卻因為我的偷竊行為，差了半寸，而至身死?！?br>
    “對此，我感到抱歉。當然，我知道道歉沒用，但我還是想說一句……”

    說著，金文卿忽然一掀衣袍。

    咚！

    金文卿面向眾人，雙膝觸地！

    他彎腰伏身，額頭抵在了冰冷的石地，沉沉開口：“對不起！”

    “我對我‘偷竊’過的所有人，表示歉意！”

    看著金文卿下跪道歉。

    九靈廣場上，死一般的寂靜終于慢慢消失。

    他們反應過來了。

    一切都是真的，寧天沒有說謊。

    可緊隨而來的，就是無盡的茫然、疑惑、不知所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