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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煙和辜小剛在洞中角落發(fā)現(xiàn)一塊清澈青玉和一只帶有血跡的布鞋。這只布鞋非常小巧,被覆蓋在塵土里,已經(jīng)腐朽不堪。這突然的發(fā)現(xiàn),令兩人不由得精神振奮,總算找到了一些物件。
經(jīng)柳如煙仔細(xì)辨認(rèn),這塊青玉和銹花布鞋正是自己的小妹柳玉梅身上的。可二十年過去了,這些東西也僅僅可證明,是柳玉梅在此停留過,還是無法套出更有價值的線索。
辜小剛皺眉道:“從這塊青玉和布鞋可以斷定是你小妹的,不過,玉佩和布鞋上都帶有血跡,可血跡是否是小妹的倒不可以輕易斷定。當(dāng)天晚上,除了你們父子三人之外,勢必還有別的人來過。”
柳如煙用火褶子舉高,照著四面洞壁發(fā)出紅艷艷的光,地上的每一寸也不放過,一番仔細(xì)察看,再也沒發(fā)現(xiàn)別的物件。
柳如煙沉思道:“不,這些血跡極有可能是小妹身上的,興許小妹當(dāng)時已經(jīng)負(fù)了傷,或是被歹人所害。爹爹將我?guī)蟻頃r,我和小妹都是好好的,而爹爹身上也沒有傷,難道這血跡是在我們昏睡時,爹爹離開后,有人已經(jīng)藏身在山洞里,趁我們昏睡中,鬼使神差的將小妹搙走了?”
辜小剛默默點頭,表示認(rèn)同柳如煙的推測:“不錯,我看也只有這樣的解釋合情合理。這個山洞,在你們進(jìn)來之前,必是有人居住的,那帶走小妹的,極有可能是此間的主人。”他來回踱著步子,思索著道“這個山洞,那天晚上之前,你和小妹從沒來過么?”
柳如煙搖搖頭道:“當(dāng)然沒有,你想,當(dāng)年我才五歲,小妹三歲,這么險峻隱蔽的地方,我們是不可能找到的。”
辜小剛眼睛泛光,銳利的朝四周瞧著,籍著火褶子閃爍的紅光,找尋每一處可疑的痕跡。他忽然靈機(jī)一動,說道:“大哥,若是這洞里真有主人,那一定有生活過的痕跡,你看,除了你們待過的地方外,兩邊往里走,還有小的岔口,我們分頭朝里面找找看,你往東,我往西,說不定會有新的發(fā)現(xiàn)。”
柳如煙方才只顧著在他們睡過的地方摸索,竟沒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般寬敞的石洞里,竟還別有洞天。
柳如煙又從懷里掏出個小巧的火褶子,點燃后遞到辜小剛手上,說道:“小剛,你要當(dāng)心點,我們還不知道這洞穴是否埋有機(jī)關(guān)?”
“放心吧,大哥!”
“我們各自摸進(jìn)去看看,在這里會合。”
兩個人各拿著火褶子向東西兩個岔口尋找。
柳如煙將玉佩和布鞋放進(jìn)包袱里,舉著火褶子一路尋了去,這條岔口自東面的洞壁向里延伸,拐了個彎,岔口不大,僅能容一個人側(cè)身通過,他小心翼翼拐過了岔口,一邊謹(jǐn)慎察看四周景象,一邊留著著腳下,過了狹窄的岔口,里面竟豁然開朗,原來這岔口是一道裂縫,里面變得異常寬敞深邃,他小心照亮著火光,行進(jìn)了約十米遠(yuǎn),忽然見左側(cè)洞壁上現(xiàn)出幾個血紅的字跡:“天絕洞府,擅入者死”。
這八個字寫的剛勁有力,似是用鮮血寫成。在暗淡的紅光下,看來著實令人心驚。柳如煙只瞧了一眼,暗道:天絕洞府?看來真是有人居住,還是個裝神弄鬼的!他更加謹(jǐn)慎的往里走,越往里走,里面愈加幽深,空氣也愈加渾濁。
整個洞穴里異常寂靜,靜得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柳如煙不敢大意,凝神屏息,小心打量周遭,又緩緩朝里走了一段路,他開始生出疑慮:這個洞穴里居然沒有一只動物,甚至連喜暗的蝙蝠都沒有,這種情況,實屬罕見。顯然,這樣的洞穴是有人居住過的。
狹長的洞穴里靜得可怕,洞中除了雜亂的塵土外,再也見不到別的東西,石壁上卻有人工雕鑿的痕跡,有數(shù)副詭異的圖畫,也看不出畫的是什么,但線條卻顯得飄逸,想必是出自此間洞主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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