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女童聽見了這人拒絕,撅著嘴有些不開心,大步走上前想要將大把米直接塞到婦人的嘴里。 緊接著她聽到了夫人說米中黑蟲子,她才仔仔細細的看手中的生米,果不其然有不少黑蟲子在自己的手里跳動,時不時從指尖飛到手臂上。 “你原來怕這個呀,我的手和顏色差不多,你若不說我還真沒看仔細!那我?guī)湍惆阉麄冏コ鰜恚 ? 說到做到,這女童自己從不遠處的米垛里抱了一大捧生米,坐在離婦人不遠的一處木板上。她將生米松手倒在一個極大的木碗里,幾乎有她整個腦袋兩倍大。 “呼啦呼啦——” 硬質(zhì)的生米粒摻雜著數(shù)不清的黑蟲落在碗中。 那黑蟲子她并不眼生,正是她來到這里通行證,鼠蚤。也是這場疫病的真正根源。 鼠蚤并不受黑鼠妖控制,甚至老鼠與老鼠之間還存在與凡人類似的疫病,但她是化形后的鼠妖,鼠蚤對于她來說,就如同修士們捏蟲子一般。 女童仔仔細細的將生白米中的黑蟲子一只一只抓出,用手指頭使勁一捏,蟲子的內(nèi)臟破裂流出綠色嗯漿液。 漿液沾在她的手指上,女童又如若無事的將手指頭重新翻進白米中,扒拉來扒拉去,綠色漿液和白色米混雜在一起,勾出綠色的細絲。 遠處的大肚婦人瞧見這一幕,轉(zhuǎn)頭就大吐特吐,可惜她肚子里沒有東西了,吐出來的都是胃里的酸水。 果不其然,腸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一旁女童聞聲重新看向她,眼神里滿是天真,“你果然餓了,要不要來吃些米?” 她兩手指提起,指著自己身前巨大的“木碗”,示意道:“我把蟲子挑出去了大半,現(xiàn)在你在總能吃了吧?!你看這顏色,多漂亮,就像林子里剛長出來的小草,一口下去絕對好吃!!!” 女童像是在介紹自己的寶貝,若不是為了讓婦人嘗一口,她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把腦袋埋進了木碗里了。 她抱著巨大的木碗來到婦人身旁,木碗底仍由黑色的蟲子在竄動,木碗上是白生米上和著綠色的漿液,像一碗綠粥。 她的小手向碗中抓去,整整一把綠粥轉(zhuǎn)頭就要往婦人嘴上按。 這婦人劇烈的搖晃著腦袋,逐漸倒著向墻邊爬,當她聽到“砰——”一聲,后腦部位有明顯的疼痛,她這才在過度的緊張中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