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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個……年輕的老年人。

    “我和你的一位同門是舊相識，而今你就在我的身旁，我便會回憶起一些與她的往事，識海中也會不由自主浮現出一些傳聞中你與她的故事。”

    “舊相識，我十方門中哪位師兄或是師姐是你的舊相識？傳聞又是什么？”江素好奇問道。

    夏清明輕笑一聲，緩緩開口:“是董倚衣。”

    聞言，江素突然定在原地，渾身的肌肉在這一刻繃緊。

    他認識小師姐？？？

    “傳聞中醫仙之女與同門中的一位董姓師姐交好，常月下飲酒，抵足而眠。董家這么多年就送了她一人去十方門，所以我可以肯定傳聞中你的那位師姐便是我的這位相識。”

    言罷，夏清明躬身行禮，抽出一把通體鎏金暗紫的長劍，御劍離去。

    江素仍然立于原地。

    “他和小師姐是舊相識……他還打聽小師姐的事情……”

    “小師姐……千百修士命喪大漠，千百遺憾化作千百道，你又在哪一處的秘境之中，經歷哪一位的遺憾，體驗何人的人生……”

    皇帝握緊了拳頭，呼吸逐漸深沉，心欲平，意難平。

    “你如今安不安全呢，吃的喝的又是什么，沒了修為靈力，你會不會被人欺負……”

    “我送你的蝶骨會不會有人搶去……若是沒了那個，你遇到了危險我又該怎么替你……”

    “小師姐……小師姐……小師姐……”

    皇帝低聲絮語，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三個字，這是他的命脈，是他的關樞……

    他的聲音低沉又沙啞，陰鷙的氣息如同魔鬼的影子糾纏在他的周身，此時他卻有些哽咽。

    “你又是真的愿意同齊二結契嗎……”

    下一刻，指間關節作響，江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勾唇淺笑，抱拳松筋。

    “嘻嘻，無妨無妨。”

    “齊家早晚會滅門，我帶著小師姐先走就是，怎么能讓小師姐當寡婦呢，我記得時間也就在論道會之后不久……”

    “至于董家……言寬商行……”

    “龐然大物的商業帝國啊，好麻煩，好棘手，我對這東西一竅不通，看來需要和沈清沅和蕭世玉從長計議了，如果可以最好連同沈家一起搞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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