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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是真的在嚴厲的拒絕他們。
“莫不是失心瘋了?”二人同時轉過這般念頭。
有時候真不能怪有些人太過傲慢,甚至是接近‘無腦’。
何不食肉糜,也從來都不是一個簡單的玩笑。
就像窮人想象不到有錢人玩的有多花,有錢人也想象不到,窮人拮據起來,究竟該有多么節省。
生存的環境差異太大,本就是一層堅固至極的壁壘,將世界呈現的模樣,表達出完全不同的狀態。
高高在上的太久,所有的欲望都會被輕易的滿足,很多需求還沒有說出口,就立即有人會意,然后做的妥妥當當。
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誰都會認為理所當然。
也便自然與一般常人的認知,有了極大的割裂感。
在他們心中,岳不群沒有拒絕的理由,更沒有魚死網破的必要。
畢竟修仙修的不是一時,更不止是一世。
替大人物背鍋,那也不叫背鍋,而是獲得一個‘上進’的機會,一時的受委屈是大人物的考驗,是成為‘自己人’的必要過程。
給個機會就要趕快跪上去雙手接住,而不是推三阻四。
今天不當孫子,明天怎么當爺爺?
誰不是這樣過來的呢?
韋護二人定睛打量著岳不群,直到此刻他們才第一次真正的,認真的看岳不群。
也才發現,原來岳不群的氣息那么的強,已然到了金仙之境,即使是放在三界之中,也絕不是什么可以隨意欺凌的小人物。
三界大宇宙的金仙即使多一些,也絕不可能不如狗。
他們是漫長時間凝結的精華與精銳,而不是可以隨意浪費的玩意。
感知上判斷,岳不群主動顯露的部分,并不弱···甚至可以說很強。
至少觀虛子沒有什么贏下岳不群的把握,但他依舊保持著內心的倨傲,依舊沒有真正的將岳不群擺在和他同等的位置。
一如那些古代的門閥貴族,即使是手無縛雞之力,依舊將那些力敵千軍的猛將,視為理當對他們搖尾乞憐的野狗。
就像張麻子帶著人,拿著槍進城,但在黃老爺眼里,他還是個跪著要飯的。
“他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個念頭,在韋護二人的心中一閃而過。
隨后韋護露出一個自詡溫和的笑容:“余仙君···過于嚴肅了!”
“此事咱們還有的商量?!?
“你認為我給的條件不妥,大可以明說,我們再討論、討論?!?
“怎可這般動氣?倒顯得有些孩童脾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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