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些黑氣凝聚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人頭,每個人頭之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有絕望、有哀嚎、有喜悅、有憤怒…… 密密麻麻的數(shù)十個人頭將此人籠罩,在這淡淡的青光之下竟然直接暴露無疑。 而在這時,德厚卻是道了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行有五逆,乃弒母、弒父、弒阿羅漢、出佛身血、破和合僧。 佛且問你,曾犯五逆乎?” 他是在詢問第一個人。 那人臉上露出茫然之色,當(dāng)即搖了搖頭。 “未曾!” 此話一出,便見其上密印與青光交融,倒是沒了后續(xù)。 但是在幾人的注視之下,卻見德厚老僧搖了搖頭。 “雖未曾犯過五逆,但觀你周身氣息,將來必造妄業(yè),與我尚善之佛相駁,不可去大德尚善之地!” 考驗就這么結(jié)束了,突兀的結(jié)束了。 “什么?” 聽到德厚老僧的話,第一個接受考驗的人,一臉的意想不到。 不只是他,其他人也同樣沒有想到。 這就完了? 什么叫做將來必造妄業(yè)? 難不成是殺的人太多,就不能進(jìn)入大德寺? 包含楊桉在內(nèi)的三人都看向了第一個人。 此人全身黑氣籠罩,那些由黑氣形成的頭顱并非是由術(shù)法凝聚,反倒是其中充斥了不少的血?dú)猓ㄈ皇菙z取了不少他人的氣血。 被那鏡中散發(fā)出的青光一照,便無所遁形。 難怪德厚老僧僅僅只是詢問了一個問題,立刻就下了結(jié)論。 也不待那人有任何的反駁,只見德厚老僧揮了揮手,那人頭頂之上的密印當(dāng)即膨脹變大往下一壓,整個人瞬間化作無數(shù)的黑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彌陀佛!” 德厚老僧虔誠的道了一聲佛號,緊接著又看向了下一個人。 “該伱了!” …… 居于末位,楊桉一邊觀察,一邊心中思索著對策。 以第一個人的情況來看,這種沾染了殺業(yè)所形成的氣息,一旦被德厚老僧臉上的鏡子照出來,同樣是不能通過考驗的。 楊桉自己所殺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和他一起進(jìn)行驗心三關(guān)的這幾人也不過是假食和元飼,再怎么殺能殺多少? 和他相比,怕是連根毛都比不上。 之前在前往天荊州之時的路上,為了能夠讓地仚法碑復(fù)蘇,他可是殺了不少妖魔和修士。 雖然這個問題他并不擔(dān)心,已經(jīng)凈化了一大事因緣珠的代價,也不會受到任何的反噬代價。 但為了穩(wěn)妥起見,最好還是能夠控制一下。 或許,可以施展術(shù)法來掩蓋自身的這些氣息? 最好是與佛修有關(guān)的術(shù)法! 像是大光明佛金禪咒,寶光琉璃凈術(shù),以及佛光光輪這些。 這樣一來的話,總不至于無法通過第三關(guān)吧? 想到這里,楊桉心下有了決斷。 此時已經(jīng)輪到了第二個人,同樣是被鏡中散發(fā)出來的青光籠罩,一臉緊張之色。 只是在那青光之中,此人的身上倒是沒有如前一人那般的黑氣,反倒是整個人的體型與相貌發(fā)生了變化。 青面獠牙,渾身的血肉都在扭曲著,似乎想要在那青光之中逃離,卻無法從此人的肉身之上脫離出來。 “佛且問你,曾犯五逆乎?” 德厚老僧照樣還是問起了同一個問題。 “未曾!” 此人當(dāng)即搖了搖頭。 既不像第一人那般帶有血?dú)夂蜌I(yè),也如實的回答了德厚老僧的問題,連那青光也未曾有任何的異樣。 此人當(dāng)是能過關(guān)了。 楊桉心中想到。 確實也看到在回答了問題之后,德厚老僧輕輕點了點頭。 可正當(dāng)那人臉上露出喜色之時。 “我觀你血脈有染,亦有一絲妖魔之氣,少時行差踏錯?” 德厚老僧卻是突然問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那人當(dāng)即一愣,但又迅速的做出了回答。 “某降生之前,我母曾被邪魔襲擊,亦是早產(chǎn)!想必是出生之前便已沾染,某也無可奈何,望住持明鑒!” 此話一出,便見此人頭頂之上的密印突然一震,便是籠罩著此人的青光也是瞬間大盛。 他臉上的神色一滯,露出了微微的慌亂,剛要說點什么,在那青光之下顯現(xiàn)的青面獠牙陡然露出滿臉的痛苦和猙獰,身體卻是僵硬在原地動彈不得。 “口出誑言者,無所遁形! 分明是曾與妖魔有染,沾染了妖魔血脈,妄想蒙混過關(guān),膽大包天!” 不見德厚的神色,但這聲音卻是如同當(dāng)頭棒喝,容不得其狡辯。 那人頭頂之上的密印頓時化作無數(shù)的鎖鏈,將其全身都捆縛起來,直接被吸入了德厚臉上的鏡中,消失不見。 這也沒過關(guān)? 這家伙該不會是妖魔的臥底吧? 看到這一幕,楊桉心中愕然,當(dāng)即有了猜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