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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子讓張浩覺得他特別欠揍,但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現在的孫平寬,對于隱瞞,似乎已經到了無所顧忌的地步。
誰都能看出來他在撒謊,卻又找不到反駁的方法,或者說,他要的就是這種讓人無法反駁的效果。
突然,昊邪指著一堵墻說:“你們看這上面的云彩圖樣,是不是和我們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此言一出,立刻吸引了其他幾個人的注意。
王胖子激動地湊到跟前去,歪著頭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區別。
“不對呀,你咋知道這是我們來的時候的那片云呢?你把那云給記住了嗎?”
“嗯,那個時候我很想知道這背后藏著什么秘密,又怕自己遺漏什么細節,所以就強迫自己把那個時候的云記下來了,我很確定跟這個一模一樣?!?
既然他都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那自然是可以肯定那云一模一樣。
張浩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后,伸手在這堵墻上摸了摸。
他察覺到,這墻背后似乎有靈力的波動。
但這點微弱的靈力波動,對他而言,根本不足以判斷出這靈力來自何處。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張麒麟突然開口。
“昊邪,你看到這云是在半個月前,而根據你們之前提到的照片,這樣的云第一次被拍下來應該是在九幾年,對吧?”
“對呀?!蓖跖肿訐蠐项^說:“的確是九幾年,難道你看出什么關連了?”
張麒麟搖了搖頭。
“我沒看出什么關聯,倒是發現了更多問題。這壁畫的年代至少有幾百年了,如果我的推斷沒錯的話,那就說明一模一樣的云彩在兩個世界里至少出現了三次,甚至可能更多……”
問題一拋出,其他人的心都沉了下來。
果然,這些云彩可能沒那么簡單。
昊邪還是不信邪,又湊到壁畫前,仔細端詳。
一般來說,通過壁畫的風干程度和老舊程度,可以判斷出這東西大概來自多少年前。
即便是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周圍的環境也會對壁畫造成一定程度的腐蝕。這里的壁畫顯然是經過多次涂抹后留下的,那么第一次畫下這云的時候,究竟是哪個朝代呢?
張浩拿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刮掉第一層顏料,確定沒有修改形狀的痕跡后,才放心地繼續往下刮。
看來這些年來,這片云只是不斷重復地涂抹顏料,并沒有改變原有的形狀。
刮到最底層時,張浩基本可以確定,這至少是千年前的作品……
千年之前的人為什么會畫下這個東西?他們是不是知道,只要找到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鑰匙,就可以超脫生死?
那時候的人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呢?
他們為什么會在那種情況下畫下這片云彩呢?
眾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投向孫平寬,孫平寬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自信滿滿變得茫然起來,顯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連孫平寬都感到意外,那大概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張浩退后幾步。
“不管怎樣,至少我們知道所有的一切可能都跟這片云有關……”
繼續往里走,盡頭是一個正方形的大房間,房間中央放著一口石棺,石棺上還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走近看時,這些花紋就顯得比較粗糙了。光看風格,看不出是什么時候留下的,而且棺上的灰塵早已堆積,無法通過灰塵的沉積程度來判斷這棺材在這里放了多久。想要知道,就只能打開棺材查看里面的真相。
但盜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如果不是古代王公貴族或富商的墓,最好不要碰,里面的東西雖然少,但對墓主人來說都很珍貴。
還有一種規矩,就是不能進別人家的祠堂,那是別人家的祖宗。
雖然現在有孫平寬帶著他們可以進來,但并不代表他們可以碰這口棺材。
這棺材上雖然沒有華麗的裝飾,但放在孫家祠堂中央,張浩一直覺得孫家的人不簡單,能被放在孫家祠堂中央的棺材的主人肯定也不簡單,他們若貿然打開,會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更不確定自己能否承受。
如今的張浩實力大減,他必須謹慎再謹慎。
可沒想到,孫平寬下一刻竟然直接走上前去,用力推著棺材的蓋子,發現自己推不開時,還回頭對其他人喊:“快來幫忙!”
昊邪沒有動,他太謹慎了。
就連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王胖子,此刻也變得猶豫不決。
沒辦法,張浩和張麒麟兩人上前,直接一手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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