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小兄弟,你請我吃了一頓飯,我不坑你,你來石碑村應該也是為了那東西,它就在里面。” 這林子之中,似乎隱藏著一種陣法,張浩行走其間,明明才感覺走了幾步,觸目所及之處,竟然都是各種古怪密林。 算來算去,老者卻是連著最差的一家都不如。 張浩站在一旁,心中暗暗則舌。 說完這句話,老者忽然面容激動起來,只見他扔掉臘肉拽住張浩的手,猛然鉆進了石碑零中。 張浩隨口問道,手中的符紙卻并沒有落下。 張浩聞言,默默點了點頭,但臉上的古怪之色,卻始終未曾消解。 石碑林中,道路崎嶇,張浩跟著勞文思走了一圈,卻只覺得茫然無措。 按照老者自己所說,他名叫勞文思,那是這村子里的石匠工人。 其他幾人都是女子,一來不太方便,二來也沒什么共同話題。 “老先生,你為何躲在石碑里面,可否出來說話?” 而做路上生意的,則普遍都是窮哈哈,不但沒錢,還都多半和強盜相關,若是人家不滿意,不但不給錢,甚至還會拔刀砍人。” 片刻之后,張浩退到了石碑之外。 “老先生,村里分成五大家,為何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了,而且你這日子過得并不好吧?” 石橋棧道的對面,是一座布滿了各色石碑,與林蔭大樹的白色小島。 而此時又是陽光正午時分…… “你這小子雖然面生,但身上的陽氣很重,應該不是厲鬼惡魂,老頭子我姑且信你一次,你先退開片刻。” 張浩一邊聽著老者說話,一邊上前,遞上了自己的水壺。 但是這個村子之所以起名石碑村,正是因為歷朝歷代以來,他們一直都是靠著一手鑿石頭的技巧養活自家。 直到走出了幾百米后,老者才停了下來,指著前方的一座小橋棧道,說道 這世上有多少所謂的高手,都因為一時大意,卻慘遭小人暗害! 這老者看起來沒有危險,但他剛剛吃人一般的眼神,和尖銳到能磨穿骨頭的牙齒,都證明他問題很大。 否則這村子里的五大家互相競爭,不可能放任一個手藝好的師傅不要。 他只是隨口一說,然而老者聞言,卻面露尷尬之色。 張浩在旁默默聽著,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從未見過吃飯如此猙獰之人,仿佛餓了幾輩子一般。 “做跑船生意的普遍更有錢,所以村頭這幾戶人家房子蓋的大,家里更有錢。 張浩站在道路一旁,默默觀察著遠方,眼神之中不時閃過一道寒意。 地面震動了三次,正當張浩戒備下一次震蕩之時,卻見石碑之間,走出了一位枯瘦的老者。 莫非自己幻聽了? 張浩心中驚愕,忍不住抬頭望向天際。 張浩所去的位置,正好是南側最為狹長之地。 行走江湖,能活命靠的是心眼,而不是所謂的手段。 “老先生,你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隨著張浩繼續閑聊,有關石碑村的隱秘,逐漸被張浩撕開了一個角。 在他身旁,格圖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說道 “咱們兩個說好的,我先給你按,然后你再幫我,你這老小子不會偷奸耍滑吧?” 勞文思咬不動這兩塊干巴巴的臘肉,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村里人生意變差了,大都走的走逃的逃,而我無家之人也無牽無掛,本來也想著離開,后來轉念一想,我就算離開此地,又能去什么地方?” “老先生,按你所說,你們的手藝傳承數百年,一定很厲害吧。” 這老者竟然把他和厲鬼惡魂掛在一起,真不知是見多了惡鬼,還是太過小瞧了他。 只見此人大約一米五六的身高,站在石碑旁邊,身高竟然還不如石碑高大。 這里生意不但錢少,而且有極大的危險。 比如村頭家只做水龍石碑,村后只做地龍石碑。 勞文思仿佛一陣風一般,消失無蹤,而張浩卻根本不知道他口中的“那東西”是什么! 一股寒意涌上心頭,張浩急忙召喚出道佛之氣加強自身,隨后一步步走向前方。 “小伙子,你別怪我不近人情,這石碑村與其他村子不同,凡是不小心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按照老者所說,村里五大家,看似是敬畏分明的做五類生意,但其實最終看的還是錢。 石碑村整體按照南北狹長,東西開闊的格局。 就如同每一個人身上,都有自己保命的秘密一般。 天地轉變,豈能如此之快。 張浩上下打量了幾下孔雀,除了發現這只孔雀經常被人擦拭之外,倒也沒發現其他異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