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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的修行者都沉浸在這場靈機掀起的盛宴中。
修行,修行,還tm的是修行!
也就是受到體質的限制,他們每個人每天能消化的靈機有上限。
不然他們恨不得直接鉆起來閉死關。
感受著旺盛的靈機隨著功法的運轉在體內化作法力,眼看著自身修為每日一變水漲船高,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修行者的眼睛越來越紅。
能來西域的又基本沒有大門大派出身,要么窮,要么沒靠山,或者靠山不光明正大,才選擇來西域拼一場,尋個能出人頭地的機會。
但有了昨晚這一遭,所有人都發現出人頭地并不一定非要拼命,也有更好的辦法。
這精絕城的城隍就是一條閃閃發光的金大腿啊!
而且祂還不只是城隍,山神,水神...整個大地神位一把抓。
如果現在還看不明白形勢的,那要么是犟種,要么就是真的蠢。
總之如果能攀上城隍爺的大腿,飛黃騰達指日可待,若是舔的到位了,即便生前不能升仙,死后也能得個小神當當,那可就是一步登天了。
況且,他們能被陸判挑選跟著隊伍送到這來,對這位老爺是什么情況都多少知道一二,這才履任沒幾天就兼并另外一地的神明權柄...
越早投入麾下,他們的未來也就越光明!
終于,在第二天午時,一些人忍不住了。
他們組團來到了城外,
在土丘旁找到了正在煉制五猖兵馬的道士老王。
作為城中士卒們親眼見證的,被上任的城隍爺親自帶過來的人,他們覺得有必要跟這位聊一聊。
烏泱泱的一群人聚攏過來,
七嘴八舌的提問,老王真感覺自己像被一群鴨子給包圍了。
將有些受到驚嚇的兒子拽到身后,老王施展了一個禁口咒,這才讓自己的耳朵得到了一絲清凈。
雖然在下一瞬,禁口咒就被掙脫,失去了效用。
但眼前的這些修行人士們,也從那股狂熱中脫離了出來,恢復了幾分理智。
等到周圍安靜下來,老王才耐心的開口道:「諸位都是有修行在身的人,不少也是我道門師兄弟,總不能像潑婦一樣沒有教養吧,若是有事一個個來可好?」
這些人沒有意見,畢竟他們就是來尋求幫助的。
然而等這些人將它們的需求說出來之后,老王有點傻眼。
「什么?你們居然想供奉城隍老爺?當然貧道不是說不行,只是這件事太復雜了。」
「得征求老爺的同意,即便過了這關,諸位道門的師兄弟還好說,可你們民間法師遇到的問題那就多了,最起碼術法跟科儀就得再搞一套......」
「這你們都同意,只差老爺的認可了?」
「這,這,這...好,既然諸位道友盛邀,貧道斗膽去問一聲。」
老王原本是想拒絕的,但看這群人的精神狀態不太對勁,在加上對方人多勢眾,他擔心會鬧出亂子。….
是,老王也知道這是在城隍老爺的眼皮子底下...但他不敢賭,萬一出一個愣頭青真搞點事情出來,那豈不是證明他的能力不行?
搖搖頭,他先張嘴答應了下來。
反正第一批的五猖兵也快煉成了,到時候順嘴問一句就是了。
同意與否,那是老爺的事,他可不敢越苞代俎。
只是.....這些人鬧的這一出引起了他的警惕。
城池上空蜂擁的靈機他也注意到了,只是老王忙于煉制兵馬沒時間去修行,只讓自
己兒子去試了試。
現在,看到這些新來的同道跟法師們,一副狗腿想往上靠的模樣,他才恍然想起自己老爺出手向來「大方」。
老王有些擔心自己的地位不保。
不行,
自己得好好想想辦法,彰顯自己的忠誠,至少這第一的位子可別讓人越過去了。
......
這些道士跟跟法師們跟老王究竟是如何拉扯的,張珂并不關心。
更懶得知道。
整合了自身權柄,安排了陰兵們巡邏之后,精絕跟扜彌,自己的這兩塊基本盤已經趨于穩固。
在這里他能做的事情已經到了極限。
如果在沒有那份證明之前,張珂有可能會試探一下別的出路,但他既然有了西岳帝君背書,沒了軸襯還想這么多搞毛。
種田哪有搶來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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