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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呸!”
在科羅內爾滿懷悲憤的自我引爆之后,第一輪受到沖擊的便是距離最近的張珂,一尊偉大的瀕死一擊,饒是有干戚的阻攔也不是那么好接的。
劇烈的高能反應引起的能量洪流直接推著張珂一路后退,并無明顯物質存在的虛空都被他的反抗摩出了兩條纖長的虹光。
直到無心之下撞到了某個多元宇宙,在其厚實的世界壁壘上砸出了一個直通物質位面的巨大凹坑之后,深陷在對方家園地下的張珂這才勉強止住了頹勢從那已經熔化的巖漿海中站了起來。
舉目四望,遍地都是燃燒跟毀滅的痕跡。
物質燃燒升起的熊熊火海,升起的滾滾濃煙遮蔽了天穹,混合了的劇毒灰塵仿佛死神一般游蕩在空中。
然而,這些毒灰的游動注定要做無用功。
不知名的多元宇宙,其物質位面的生靈早在張珂砸穿世界壁壘后墜落所引起的那場大荒星隕中被四散的沖擊直接傾軋至死,偶有些許幸存的生命,也難以在熾熱的高溫下保存生命。
本土生命們所謂的超凡種族精英個體,它們那些所謂的火焰抗性,在這連諸神都能焚燒殆盡的火海面前就像個笑話一樣,一點就燃。
除了在世界另一側推著宇宙前行的諸神以外,世界之內——無一幸免。
然重新站起來的張珂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便身化虹光順著來時撕開的大洞飛往了虛空之中。
連強大神力都湊不出幾個的低端貨色,還不值得他因此耗費時間,相比之下,虛空中有更多更值得的獵物在等著他的臨幸。
而見到那災星如流星般墜落后又匆匆而去,本土的神靈無不舒緩的長嘆了一口。
只要世界尚存,有的是手段將死去的生靈們彌補回來,可萬一被那災星給盯上了,那可就倒大霉了。
只是沒等它們慶幸多久,只見到回歸虛空的張珂在若有所思的盯著科羅內爾死去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后,隨后那滿是裂痕的猙獰面龐忽的調轉直沖還未散去的圍觀群眾:
“諸位,那蠻神太菜了,都沒能讓我盡興,你們誰能把那些逃竄的野狗給我找幾只回來耍耍,亦或是你們上來跟我練練手也行,來都來了,空著手回去那多不好!”
雖然不知道那個不知名的蠻夷為什么打著打著突然自爆,張珂原本還想著靠它多疊幾層特效,以免在斬殺對方之后特效折算自己的戰力損失太大,導致無法處理后續來找麻煩的家伙。
為此,張珂專門把控了戰爭的烈度,讓對方確信自己還有還手之力。
為了這個,他的甲胄都刮花了。
但誰曾想,對方竟然好心的結束了這場戰爭,打斷了張珂的計劃這就很讓他頭痛了。
畢竟,有過這么一番折騰之后,不論是九州內,還是虛空外域,開始逐漸了解自己的蠻夷們絕不會讓他再找到這么合適疊加特效的機會。
既然如此,秉承著玩一次少一次的心理,張珂直接向著虛空中矗立的諸神發出了挑戰宣言!
要知道,哪怕是在干戚原主人的手中,它也從沒有疊加過到如此夸張的程度。
如此,現在不僅僅是張珂因這熱鬧的場面從而有些熱血沸騰,甚至于干戚自身,其上纏繞的猩紅血光也前所未有的耀眼。
整片虛空都彌漫著淡淡的血色,若有若無的鐵銹味充斥著所有人的鼻腔。
“狂妄!”
“你以為你是誰,九州的幼崽,殺了兩個廢物就真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
“.”
突一聽到張珂的邀請,圍觀的諸神不敢置信的互相看了一眼,隨后放聲怒喝。
強大神力們還好,得益于之前那一番殘暴的分尸場面,讓它們根本不敢在張珂面前咋咋呼呼,哪怕身邊有著不下百位偉大的保護,也仍舊無法給它們帶來足夠的安全感。
但偉大們就不同了。
哪怕在這之前,張珂跟科羅內爾打的水蛇火熱,虛空震蕩,空間湮滅,也無法打擊到它們的自信。
這就像那句廣為流傳的:玩的這么臭,我上我也行!
沒親自挨過毒打的旁觀者心中自然無甚明確的感受,它們的傲慢會自動的彌補某些關鍵性的細節,而更何況自張珂在虛空中中暴露出來的實力而言,不過是一個只會些血肉蠻力的蠢貨罷了,只要這樣,那樣,再這樣,還不輕松把他玩弄?
然而叫囂歸叫囂,真要選擇讓一個人出來挑戰,圍觀的偉大卻又紛紛陷入了沉默。
沒那個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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