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短短千年已有吞龍噬鳳之力,在這平靜無波的北海掀起了滔天巨浪。 好在這惡蛟狂則狂矣,倒也不笨,在這潛藏了自九州誕生之前便已潛入,直至今天仍內遷不斷,零零散散總有人來逃難的北海,它恪守底線。 在北海深處打下了一塊地盤之后便蜷縮不動轉而開始尋歡作樂。 大眾熟知的龍性本yin在它的身上幾乎看不到,取而代之的則是宛若土木工匠一般,對于藝術的崇高追求。 在耗費萬載苦工打造的九州沙盤被天庭的大軍無情碾碎,自身也不得不遁入歸墟以保小命之后,惡蛟學乖了,它不再因對完美的追求而往復來回北海內外,只為掘四方之土搭建自身的精品樂高。 白潔的冰川得以在北海深處拔地而起,可塑性極高的冰峰以及即等于無的同化防護為它節省了太多的力氣,但天地一色,毫無生氣的領地卻讓惡蛟心癢難耐,它不喜歡這樣安靜死寂的玩具,為此惡蛟不得不再出北海,以求裝點自己的大型玩具。 如此,九州眾生遭了難! 各種生靈被惡蛟抓入北海冰川,在絕對零度之下被活生生的凍結成一座座冰雕,然仍覺得缺乏生機對此并不滿足的惡蛟將目光盯在了那些更具活力的場面上。 烏鴉反哺,猛虎憐子,狼王更替,烈日耕農 無數的冰雕填充了這座死寂的領地,同時也給它帶來了更大的麻煩,然而憑借一手遁走之術,惡蛟屢屢逃脫天庭,靈山布下的天羅地網,等一切風平浪靜之后,再偷偷返回,潛出北海搜集自己心儀的手辦。 如此天庭,靈山被其騷擾的不勝其煩,只能加緊對北海的防護,以免蛟龍為禍。 但只有千日做賊的,哪兒有千日防賊的! 不出預料的,在足夠的時間下,總有防守疏忽的時候,而借此機會,惡蛟的手辦也越積越多. “是它?” “是了,想我北海雖魚龍混雜,但入此地者皆是了卻外界凡心,一心求生,一心求靜者,便是過往有什么因果,但歲月悠久若無人主動牽起,恐帝尤難尋跟腳,若非是它,怎會惹得帝尤突然怒目于此?” “話說,你一心求靜,怎么對外界了解的這么清楚?連帝尤的稱號都順嘴叫得出來?” “這不重要,關鍵在于,那條惡蛟為我等惹來了潑天之禍,北海危矣!逃,我要趕緊逃,這破地方是一息都待不下去了!” “莫要危言聳聽,那惡蛟雖霸道專橫,但天庭靈山的大軍清繳了多少次均未有所成果,僅一十歲稚子便將你恐嚇的胡言亂語,惶惶不可終日,平白辱沒了我等!” “是極,是極,連那條雛蛟都奈何不得,再換什么花樣也終歸是一成貨色,我看這天庭也就是昨日黃花,盛不久矣!” “哈?辱沒?稚子?爾等如此志氣廣博,當真讓本王敬畏,但本王也希望真當帝尤駕臨的那一刻,爾等能像現在這般硬氣!” “不陪你們這群憨貨在這送命了,本王先走” 藏匿在空間縫隙中的存在正欲遠走,但面前的縫隙卻猶如精鋼一般堅硬,任其運轉全身的法力都沒能在空間中打開一道缺口。 它敏銳的感知察覺到了不對。 但緊隨其后,伴隨著空間流露出一股虧欠的韻味,它也被后者強行從身體中排擠了出來。 猝不及防的回歸物質位面,前一刻處于力竭的存在猛然墜在地上借著荒土彈跳了數次,直到在地面砸出數十個深坑之后,堪堪停止下來的它那仿佛蘊含著無數故事的雙眸無奈,而又絕望的看向了天穹。 看著那終日陰沉的北海天空被燃燒著的烈焰灼的四分五裂,看著一尊十萬米的龐然大物自虛無中邁步而出。 那種說曹操,曹操就到的烏鴉嘴是少數知情人心中悔恨的根源。 但更多的,卻雙目無神的盯著自天穹中走下的巨人! 那種磅礴姿態所帶來的視覺沖擊,饒是這些自身就曾是一方神圣的存在都忍不住瞠目結舌。 法天象地它們都懂! 雖然不一定會,但能在九州這滿地替天行道的神經病四處縱橫的情況下,仍熬到中老年的誰還沒幾把刷子,沒幾分見識;但把法天象地修持到如此夸張的地步,卻還是生平僅見! 饒是蠻荒的那些個存在,除了天賦異稟,也大多不會糾結此道。 是法術不香,還是神通不夠炫酷,非得在這大肌霸蠻子的路上死磕? 無法理解,但大受震撼! 而那所謂的帝尤真要是如此模樣的話,倒也不是不能理解那些懦夫們避之不及的決斷。 沒辦法,九州神圣的魔抗本來就高,而法天象地這門神通又是同時增長血肉氣力跟物魔雙抗的抗揍大拿,更關鍵的是它還增長施法效果,雖然相比前兩者并不那么突出,但頂多也就是前兩者十分,而后者九分。 差距不夠明顯,自然使得人心生畏。 借用蠻夷的一句話來說:高貴的法爺怎么能跟那些血肉蠻子斤斤計較(回血比掉血快的狗皮膏藥是真的煩人!) 而在現場的諸位興致缺缺,準備各回各家,坐山觀虎斗的時候。 那天瓊中燃燒的身軀忽然間迸發出一股狂暴而兇戾的氣息,難以忽視的凌冽殺意平等且筆直的對準了北海的每一個存在,下到枯死許久的朽木也遭受到了暴虐的針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