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更何況,對面的只是一個蟲子! 不言則已,既然張了這個口,今天不打死你反倒是我的不對了! 張珂如是想到。 隨后本就宛若流光飛射的速度更快三分,在諸神的不解,在蟲母的惱怒中與那黑色的甲殼波剛撞成一團。 如此,一場牽動無數目光的廝殺就此展開! 正懷揣著某種無法言說的心情,全力輸出的昊天在被張珂掠過之后面色變得有些古怪。 尤其是當張珂跟蟲母仿佛火星撞地球一般碰撞到一起之后,本就晦澀難明的臉上,更添了幾分. 講道理,祂原本準備是一展雄威,以這場戰爭讓這總是跳脫的熊孩子成長一點兒。 當然,教歸教,但昊天可沒準備沒苦硬吃! 不同于那些一無所有只能盼望著笨鳥先飛的無良父母,作為三界之主,萬靈之父,昊天雖然在大多數時候顯得有些刻板,不近人情,但在必要的時候祂也能變得開明且富有理解心。 說白了,執掌九州無數個年頭,什么樣的怪胎祂沒見過? 無數先例之下,哪怕昊天手把手的養過兒子,但也知道對付這些熊孩子應該用什么樣的方法跟手段。 尤其是,在別人家的熊孩子還在為了不上學,為了逃避家庭作業而哭哭啼啼的時候,自家的在維持學業的同時已經能夠扛起一部分的家庭重擔。 這樣優秀的能力,讓本就對天才放縱的九州家長們在對待張珂的問題上更多的選擇了放任自流跟配合的態度。 換句話來說,哪怕他把天都捅了一個窟窿,類似昊天這一批長輩們都會細心安撫,甚至說你做得對! 當然,像在瑤池糟蹋自家的小白菜,并光明正大的穿著祂的常服這種格外冒犯的舉動,昊天還是有些難忍,但即便如此,只是口頭上嚴厲了點兒的昊天立馬就遭致了一大批天庭創業伙伴,以及麾下干將的不滿。 講道理,相比于當時張珂的心理活動,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來說,昊天無疑是更委屈的,只不過祂沒把這些表達出來,所以也使得這件事久而久之就被遺忘了過去。 直到現在,當張珂再一次違背現實情況,展露出那獨屬于熊孩子的不可控性的時候,往日種種再度一一浮現在昊天的眼前。 但相比于那些可有可無的怨言,當下跟一個龍騎士一樣,站在蟲母那寬闊的背山上,一邊跑動,一邊兒跟個老農似的瘋狂劈鑿的張珂讓昊天更多感覺到的是一種年華易逝,馮唐易老的感慨。 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雖然沒死在沙灘上,但在某些情況上,跟被拍死其實也沒什么差別了! 如此,被張珂強行替代的昊天失去了原本的作用。 但礙于張珂第一次進行文明之主間的戰斗,還是一對多的層面,祂又不得不多加照顧,如此也導致了昊天雖然暫時性的失去敵人,但也被牽制的脫不開身。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消息。 雖然昊天的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張珂跟四個外神身上,但畢竟脫離了作戰的第一陣線,雖然不能隨意地游走于戰場的每個角落,但憑借昊天寶鏡那夸張地射程,祂仍能有效地平衡虛空戰場中每處小型戰爭敵我雙方的烈度。 伴隨著古樸的寶鏡再度綻放萬千華光,密集的光束好似千萬星海戰艦全力運轉似的集火場面,原本略帶傾斜的局勢竟再度被穩定下來。 諸神勝利的曙光正在逐步遠走。 而察覺到這點變化的諸神們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強拼一波。 是拼死當前的對手,調人去淹死惡尤順利的為虛空大環境鏟除這個禍害;還是在昊天的背書下,在諸神拼死的過程中,趕在人神一方第一批戰力死傷前解決一到兩個外神。 伴隨著兩種極端的情況被擺到桌面上來,這場封王之戰的落幕號角也被吹響! 但不知道,或者說不去關注戰場全局的張珂此時正踩在蟲母那寬闊的脊背上肆意的撒歡。 在生命本質存在斷層式差距的情況下,張珂的法術能力面對這些文明之主時是會受到情況不等的壓制的,像之前的繁星帝皇僅一己之力就縮減了他20%的法術效果上限,而在場的三個法術側外神的強強聯合,壓制效果只會更加恐怖! 即便張珂沒有嘗試,但他的潛意識也覺察到自己的法術效果可能被壓制在50%,甚至是更低威力的程度。 但.他從始至終也沒想過要跟外神們對拼施法能力! 畢竟,哪怕張珂的天賦全點在了各類作戰技藝上,同級別乃至躍級別的戰斗中他都能做到法武雙修的全面精英,但相比于有干戚為主體,至寶跟法相輔助打破了成長上限的肉搏能力,神通法術效果并不太好。 畢竟少了一個無視壁壘的無限成長,在應對能力范圍內的對手還好,可一旦面對文明之主這種跨兩個級別,單單面對就會被對方領域壓制的對手,他的法術短板無疑太嚴重了點。 更何況在有著一個能吸收昊天攻擊的蟲母面前,哪怕張珂沒有這個短板,他也輕易不會使用神通術法來投喂對方。 于是,貼身肉搏反倒成了張珂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 再加之蟲母的體型足夠龐大,張珂那十多萬米高的法相站在對方的背上就跟普通人站在一座放倒了的摩天大廈上似的,相對渺小的姿態更適合他在上面馳騁。 而蟲母憑借龐大體型跟厚重甲殼所帶來的無敵防御也注定了對方不能像“同級別”的對手一般靈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