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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自殺。

    這里面的唯一可疑之處就是在事發(fā)前的一段時間，監(jiān)控里的男人像是看見了空氣中的鬼一樣無端狂奔，時而肘擊自己的腹部，扒光自己的衣服，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

    但因為是自殺，只能勉強說是醉后出現(xiàn)的幻覺。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冷透了的螺螄粉被華蔚傾瀉而下倒進垃圾桶里，抬眼時與隔壁棟那群修道的瘋子科學(xué)家四目相對，對方扯了扯領(lǐng)口處根本不存在的領(lǐng)帶，朝她露出了一個標準八顆牙的微笑。

    她拎著碗的手頓了頓，無聲開口，吐出兩個字。

    謝、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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