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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永遠(yuǎn)都是你媽！”

    樓澤良生怕她傷到自己，連忙將人拉了出來，抱進(jìn)懷里狠狠制住。

    困住失控的妻子，他徑直看向失神的樓凌宇，沉聲吩咐了句：“你媽媽狀態(tài)不好，我先帶她去休息。”

    末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補(bǔ)了一句：“若是想出門，記得帶上桌子上的零用錢，卡在那。”

    雖然說這些話時(shí)他全程看著樓凌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說給樓薔聽。

    樓家目前唯一沒有黑卡的人，只有她。

    甄茹被丈夫帶走，遠(yuǎn)遠(yuǎn)還能聽見她的厲聲哭嚎；樓凌宇弓著身子將血肉模糊的手背在身后，看向華蔚的目光里，全是小心翼翼。

    “阿姐……”

    淚珠成串似的往下滴落，鋪天蓋地的后悔將他吞噬。若是早知道他阿姐曾經(jīng)遭受了這么多的折磨，他就不會(huì)、就不會(huì)……

    但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滿腹之語最終只化成了一句帶著哽咽的：“對(duì)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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