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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寶，做人不能既要、又要。”

    貪心的代價只會一無所有。

    指骨間夾著的香煙緩慢燃燒，散出的裊裊白煙模糊了王本律的神情；雖然出口的話句句沉重，但他臉上的神情卻是一派輕松。

    易姜抱著琴盒安安靜靜地坐在不遠處的灰質沙發里，垂眼刷著手機，眼眸暗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許久之后，電話里終于傳出了樓凌宇的決斷。

    “我要保樓薔。”

    似乎對于這個結果感到訝異，王本律的動作遲疑了一瞬。

    但很快他就調整好情緒，再次成為了對方盡職盡責的‘好友’。

    “想清楚了嗎，阿寶。”

    “我說了，保樓薔！”

    聽見了這個答案，易姜低垂下去的眼眸陡然亮了幾分，但他又極力壓抑住自己的激動，不敢讓王本律發現半分。

    彼時他以為樓薔放棄院考，也放棄了玉衡院；他滿心絕望在酒吧買醉，然后就遇上了王本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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