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直覺告訴王孝峰眼前的華蔚不是一點不對勁,而是非常不對勁。 脊背上泛起的寒涼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退后一步才遲疑開口,“教授,既然有了新數據那必然是要進行實驗的,不然我們破譯它的意義在哪里?” “而且這批人得來不易,如果放走了他們,那我們新區的秘密保不住不說;就光是我們的實驗進度就要停滯不前?!? “你我都作為研究員,都能明白眼睜睜看著心血慢慢消逝的那種感覺有多痛苦。”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不忘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將華蔚拉入自己的陣營:“教授,你不用擔心道德的譴責,人是我殺的,壞人都由我來做;您就只管破譯就行了。屆時實驗一旦成功,我給上面打報告肯定都寫你的功勞!” “你想想,如果我們能夠取代舊區成為新的一區,那到時候我們就是一區的兩大實際掌權人了,這不比你在七區做個小研究員來得好嗎?” 循循善誘,每一句話里都挖了陷阱在等她跳下去;但很可惜,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是已經被危險情緒吞沒的華蔚。 是一個瘋起來,連自己人都殺的危險分子。 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華蔚終于綻開了今日的第一抹笑容,微涼的唇角似乎染上了昳麗的顏色,她緩緩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很好。” 話音落下的那一剎那,身隨聲動,腕間的利刃就已經到了王孝峰脖頸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