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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月府主——
不。
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為紅月道主坐在上首寶座,臉上帶著少許淡然笑容,眸光平靜,看著惶恐躬身垂首拜下的萬仙宮賀元尊者。
見其這般大禮,紅月道主收回眸光,呵呵笑道:“賀元尊者客氣,請坐。”
賀元尊者連忙道謝,也不敢往前去坐在紅月府主身旁,而是在邊上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坐下,眼里余光在其他人身上掠過,心里格登了一下。
都來了!
除了他們?nèi)f仙宮沒有受到邀請硬是要來外,其他八大仙門的人,全都來了地仙府!
這讓賀元尊者內(nèi)心有種難以言喻的失落以及憤怒感受。
就像是被人拋棄,還要看著她們跟賤人卿卿我我的恥辱感。
而且除了他只是萬仙宮的一位分神老祖外,其他人來的,全都是各個仙門之主道身,身上氣息皆是非凡,遠(yuǎn)不是他一個小小分神前期尊者能比。
紅月道主在賀元尊者落座后,便平靜說道:“近些年大乾修仙界發(fā)生過不少事情,以至于大乾修仙界都有了許多動蕩、變化。”
“而在我閉關(guān)之后,大乾修仙界局勢就更是有了劇變。”
“浮屠佛門這一外來邪道佛門勢力,非但把觸手伸進(jìn)了我大乾修仙界,還要對我大乾修仙界的正道仙門出手,欲要當(dāng)著我等的眼皮子底下,肆虐九靈仙山地界。”
“如果真當(dāng)讓浮屠佛門成事、成勢,那我大乾修仙界仙門豈不是成了外來者人人皆可欺負(fù)的對象?”
坐在左側(cè)第一位的白發(fā)老者,身上氣息平平無奇,但他卻是能夠坐在紅月道主左側(cè)首座。
此人,乃是離火殿的殿主。
九融尊者。
他看向紅月道主,眼底深處有著一絲絲羨慕驚艷。
自己早在數(shù)百年前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分神境巔峰極限,然而這一道瓶頸,卻是宛若天塹般生生把他隔絕在洞虛道主門前。
時至今日,哪怕他窮盡離火殿的一切,想要再沖擊洞虛道主卻已經(jīng)是希望渺茫。
分神境尊者雖然壽元長達(dá)兩千年,但以他目前超過一千六百載的壽元,已經(jīng)算是步入了晚年。
能夠維持巔峰狀態(tài)尚且不易,更別提沖擊洞虛境道主。
所以,在知道紅月府主出關(guān),并且邀請其前往地仙府議事的一刻,九融尊者內(nèi)心的那種震撼實(shí)在無法言喻。
甚至有點(diǎn)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地仙府,想要親眼確認(rèn)一下。
自己追尋多年而不得的東西,紅月這小子幾十年就得到了!?
稍稍平整一下內(nèi)心的情緒,九融尊者看著紅月道主道:“紅月.前輩,你這番話是何意?難不成地仙府欲要對浮屠佛門動手?”
賀元尊者眸光一凝,笑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絕對贊同地仙府對浮屠佛門動手,并且提前祝賀紅月前輩得勝歸來。”
其他人并沒有說話,只是眸光微動,都看向了紅月道主。
紅月道主淡然笑道:“我提議,暫時組建大乾仙盟,守衛(wèi)大乾修仙界的安危,大乾仙盟有且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讓大乾仙門一致對外。”
“或許我等仙門之間,也有一些誤會以及間隙,但這些事情等解決了外患,我等可以再關(guān)門自行化解。”
“像現(xiàn)在這樣,大家都成了一盤散沙,任由浮屠佛門這等邪道佛門在大乾修仙界肆虐,踐踏我大乾修仙者、仙門的威嚴(yán)。”
“諸位看在眼里,難道心里就舒服?”
紅月道主話語一頓,又道:“一百多年前,妖族勾連海域玄龜海族一同意圖沖擊我大乾修仙界,當(dāng)時我等不就聯(lián)手了一次,一致對外,把妖族殺潰,把玄龜海族伸進(jìn)大乾修仙界的觸手都斬?cái)啵俊?
“這一次同樣如此,我等再次聯(lián)手,只是對象不再是妖族,而是邪道佛門而已。”
九融尊者、賀元尊者等人聞言臉色皆是有了少許變化。
大乾仙盟
這是大乾修仙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勢力。
賀元尊者心神震動,有點(diǎn)難以置信地看著紅月道主,他知道地仙府這一次邀請其他仙門前來議事,動靜那么大,背后的謀劃肯定不簡單。
但他最多也就以為,是地仙府想要牽頭,展現(xiàn)一下自身的實(shí)力,欲要取代他們?nèi)f仙宮的地位。
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地仙府竟然想要組建一方仙盟!
賀元尊者眼色有點(diǎn)陰郁,呵呵笑道:“紅月前輩,難不成,你們地仙府還想要一統(tǒng)大乾修仙界?”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但仙門大殿內(nèi)的氛圍明顯凝重了許多。
紅月道主瞥了賀元尊者一眼,輕笑道:“我說了,暫時組建大乾仙盟,唯一作用,就是大家一起一致對外,我們大乾修仙界的事情,不容任何外人插手,更不容許任何外人在大乾修仙界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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