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馬溫裁一下子不能動了,雙眼不由瞪大,問了出口:“你做了什么,我為什么不能動了?” “封了你幾處穴道。”上官唯安道,“擊打人體的主要穴道,使其產生麻木、酸軟或疼痛難忍,失去反抗能力,不過必須要對人體經脈非常熟悉才行。你很想學嗎?” “我沒有想學……”馬溫裁嘴上否認著,其實心中對這手封穴術非常感興趣,若是有了這手本領,出其不意地對敵人使用…… 上官唯安看著他道:“我會將這門本事寫下來,至于經脈圖,得你們自己找。” “多謝。”馬溫裁道。 “不用多謝,用萬兩黃金來換。” “我會讓人準備。”馬溫裁道。一門本事只需要萬兩黃金,實在太便宜了。馬溫裁都一些舍不得放上官唯安離開了,這個人就是一個大寶藏,不知道能從她身上得到什么。但他是個守信的人,既然答應了方上官唯安自由就絕對不會失信。更何況,上官唯安如此神秘又有本領,馬溫裁沒有信心能夠留下上官唯安。 上官唯安笑了笑,手上用力一用力,擰斷了馬溫裁已經長合好的骨頭。馬溫裁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慘叫,讓門外的人都擔心死了,若不是上官唯安給他們打過預防針,知道上官唯安會再次打斷馬溫裁的雙腿,那疼痛非常難忍,他們幾乎都要沖進房間里面去了。 靳惜玉沒有沖進房間,但趴在門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為馬溫裁擔心難過。 上官唯安再接再厲,擰斷了馬溫裁的另一條腿。這次馬溫裁有了心理準備,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沒有叫出聲來。他以為只痛這兩下就行了,但事實告訴他,他想得太美了。糾正骨頭和體內的經脈,這種疼痛并不比斷腿的疼輕。馬溫裁的下唇已經咬出了血,若非上官唯安先見之明地封了他的穴道,制止了他的活動,他說不得真的會亂動起來奮力掙扎,阻礙上官唯安的治療。 幫馬溫裁接好斷骨和經脈,上官唯安敷上黑玉斷續(xù)膏,馬溫裁立刻感覺雙腿的疼痛視乎消去了不少,兩股冰涼的氣息在雙腿間游走著,每游走一份,疼痛就減少一分。 “好藥。”馬溫裁稱贊道。 “自然是好藥。”上官唯安驕傲地道,她現在的醫(yī)術和制藥術完全可以用神醫(yī)來形容,“敷上這藥,一個月后骨頭和經脈就能夠長好,兩個月后便能夠行動自如。” “你好好休息吧,三天后我再來給你換藥。”上官唯安看著馬溫裁渾身冷汗?jié)M臉蒼白卻強打精神跟自己說話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不再跟馬溫裁多說,用清水洗干凈手,打開房門。 靳惜玉差點兒栽倒進上官唯安的懷中,上官唯安伸出手扶住靳惜玉:“靳小姐,小心。” “謝謝上官小姐。”靳惜玉羞窘地紅了臉,但隨即被對馬溫裁的關心取代,忙問道,“上官小姐,溫裁他怎么樣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