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舻降厣蠒r,烏小暖并沒感覺到疼,反倒是感覺身下很有肉感,只聽得身下之人一聲悶哼,烏小暖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趴在了人家魅流月的身上,她慌慌張張正要將魅流月一起拉起來,卻沒站穩(wěn)有一次掉了下去。 烏小暖只覺的自己有夠慌張的,今天自從花五菱說過那一席話后,她就一直處在神智神游的狀況,她一咬牙,定定神剛要起來,冷不防的看到面前一雙紫色的雕狐靴子,她眼中一閃,緩緩站起來,猛然抬頭,果然是魅輕離。 夜色下,魅輕離的神情看不真切,紅色的衣服在這星光下忽明忽暗,他本自抬手,僵硬了片刻有落了下去,由于之前那一次國宴,他一直對烏小暖那句拖延婚期耿耿于懷,所以將近幾日都不想看到她。 可是,說來也怪,有這么一種人,你看到她時總覺嘰嘰喳喳,又蠢又笨,可是真當(dāng)你幾天看不到她時,卻覺心里有一處位置不舒服,有些空落落的。 或許,這便是習(xí)慣造成的吧。 習(xí)慣每天,她一次次在她面前丟人現(xiàn)眼,習(xí)慣她總在演戲,卻不知別人早已將她當(dāng)成了笑話看,習(xí)慣總有一個人在你面前色厲內(nèi)荏的諂媚,雖然知道哪里的話百分之八十不可信,明明很是氣惱,卻強自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后,一聲聲叫著殿下,可是到后來,他卻察覺,原來習(xí)慣也成了自然。 走在路上,他還不由的低笑,沒想到,他竟是也樂于別人如此奉承,而且對象還是一個低等的海洋動物。 在她面前,她一定是認為自己是變態(tài)吧? 魅輕離勾了勾唇。 只是她不知,他只是樂于這種感覺。 只是沒想到,等了到大半夜沒回來,他有些擔(dān)心,等到他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沒想到她這么大大咧咧的趴在了他四弟的身上。 或許只是偶然。 他是這么想的。 只是下一刻,他竟然看到她有一次朝著魅流月?lián)淞松先ィ闹杏行阑穑坪蹩傇诖蚱扑牡拙€。 他向她面前走了一步,影子在斑駁的月色下交錯糾結(jié),烏小暖緩緩的站起,卻聽魅輕離的聲音妖冶道。 “小烏龜,你就沒有什么向我解釋的么?” 烏小暖緩緩站起,然后同時也拉起了魅流月,她看向魅輕離,有些古怪,他不是只在乎她天女身份么,那又憑甚么管她,憑甚么戲弄她,憑甚么? 想起了今日花五菱說過的話,看到他明顯是錯怪的眼神,看向他明擺著并不是很開心的臉,她忽的一瞬間膽子就大了。 “放心,離王殿下,我沒染指你四弟!” 魅輕離臉色在這昏黃的月色下更是陰沉了幾分。 ”烏小暖,這就是你同本王說話的態(tài)度?” 魅輕離眼睛明顯帶了一絲陰寒,他等了她半天等來的就是這么一句話。 “不然殿下想讓我說甚么,說我想要攀龍附鳳?抱歉,我沒做過的事我沒興趣承認。” 魅輕離不由更朝著烏小暖走了一步,臉色陰沉的甚至連周圍一切都被凍寒。 “烏小暖,你有膽再說一遍?” “我說,以后殿下什么事少在我這推敲。” “烏小暖,看起來本王對你是太好了,才讓你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對抗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