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神界的打斗震驚方圓千萬里,而下兩界,依舊該刮風的刮風,該下雨的下雨,該凌元被單璠吼的時候,凌元是拿單璠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都要歸結(jié)于幾年前被單璠暴打過,凌元無心膽敢與她起爭執(zhí)。 這是命里有的,凌元掙脫不了。 翌日,單璠做了一個夢,夢見隱宗的阮青海找上門來,向她索取掌門師伯的隨身玉佩。單璠不給,說她需要拿這塊玉佩裝行李,她的帳篷支架跟帆布都很重,她舍不得讓師兄受苦受累,她還要好好修煉靈力,爭取早些時日能夠破開玉佩。 然后阮青海就要跟單璠動手,單璠大叫一聲師兄救命,自己就在清晨醒了過來。 破敗屋子內(nèi),昨夜的篝火沒有熄滅過,是師兄醒過兩次分別添加了新柴,天沒亮就開始煮早食了。 突聞身旁的師妹做了噩夢,陳雍庭笑著給師妹盛了一碗剛出鍋的小米粥,說道:“小璠,做噩夢啦?” 單璠沒接師兄手中的碗,蹭起身來將師兄懷抱住,哭著鼻子說道:“我好怕啊,那隱宗的阮青海來找我要玉佩,都怪凌元說什么怕不怕隱宗的人來找我麻煩,我跟那個阮青海就一面之緣,話都沒有說過,他就要來找我麻煩,我好怕啊師兄。” 凌元還在睡夢中,身邊的動靜讓他忽然醒來,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將陳雍庭保住的單璠,凌元不想多搭理,便又睡了過去。 師兄陳雍庭輕輕拍了拍師妹的后背,笑著說道:“雖然那阮青海是先天道者,但如果他要是真的來找?guī)熋寐闊潜仨殕栁掖鸩淮饝?yīng)。” 單璠語氣驟歇,只是突然問道:“那師兄你答不答應(yīng)啊?” 陳雍庭愣了一愣,回道:“師兄肯定不答應(yīng)啊,最多把玉佩還給人家,說到底咱們也打不過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將來有機會隱宗要是死了誰,咱們就把他的魂兒招來,狠狠臭罵一通再讓他去投胎轉(zhuǎn)世,給師妹狠狠出一口惡氣。” 單璠輕輕抽泣著,從師兄懷中脫離,情緒依舊低落的她說道:“師兄真好。” 陳雍庭將碗遞給師妹,說道:“喝了這碗粥再去洗漱吧,先壓壓驚,過一會兒就好了。以前師兄小時候,早上醒來不見哥哥在身邊,也是大聲地把哥哥給哭回來的,哥哥每次都把早飯送來,師兄就不那么傷心了。” 單璠撲哧一笑,說自己才不會早上起來見不到誰就哭呢。 陳雍庭笑著讓師妹趁熱喝粥,自己去收拾師傅還有殿下的碗筷。 單璠喝了一口熱粥,溫潤可口,她向一旁還在睡覺的凌元問道:“喂,凌元,要是那隱宗的人來了,你可要幫我襯著點。” 凌元翻過身繼續(xù)睡,嘀咕道:“你自己說過不怕的,還要我?guī)褪裁疵Γ俊? 單璠不喜歡跟除了師傅師兄以外的人廢話,她直接道:“那隱宗的阮青海上次在孝華山弄出的陣仗我都沒看成,這次我就很有感覺他會來找我拿玉佩,要是他來了,你就說你幫不幫忙吧,要是不幫,今后本小姐也都不再求你便是了。” 凌元睡眼惺忪地撐起身來,問道:“幫可以,不過有你這么求人的?” 單璠瞪了凌元一眼,凌元立馬繳械,他哎呀一聲再次躺下,惱道:“幫棒棒,我?guī)停侨钋嗪碚夷銌未笮〗愕穆闊揖蛶湍惆阉Z出去。” 單璠這才滿意,微微仰起小臉蛋,得意洋洋地喝著師兄熬制的小米粥。 老道人最后一個醒來,常年不漱口是老道人的習慣,即便是洗臉,也只是隨便用手扣扣臉,草草了事。 一日之計在于晨,老道人體態(tài)萬分尊貴地坐在干草席上,徒兒陳雍庭便乖乖地主動將小米粥遞來。老道人接過,也不用竹筷,吹兩下就慢慢喝著。 四人收拾好行囊,再度出發(fā),今天是凌元蹭上老道人師徒的第四天。 今日天氣格外好,清晨的微風輕輕飄過,不過就老道人跟陳雍庭倆人的身子,早晨要是不喝點熱粥暖身子,還扛不住這樣的風氣。 徒兒單璠依舊在后跟自己走在一塊兒,前頭有凌元跟徒兒陳雍庭在開路,老道人瞇瞇眼笑著說道:“小璠吶,這兩天都沒看到你有復(fù)習道法篇章,你都這么有把握了嗎?” 單璠縮了縮脖,何況是這兩天,至從凌元跟他們在一起了過后,單璠就沒有再復(fù)習過了,師傅那邊自然不能打馬虎眼,單璠承認了錯誤:“小璠給忘記了,師傅要不要罰啊?” 老道人道:“罰,當然得罰了。” 單璠鬼靈精地低眉道:“那師傅要怎么罰徒兒啊?” 就單璠這樣的天賦,教什么學什么已經(jīng)不夠,就連老道人沒教的,單璠也給自己琢磨了出來,老道人也不帶為難單璠的,只問道:“你師兄竹箱底的七本道教書籍,都看過了嗎?” 單璠老實回答道:“還有一本‘季懷策’的沒有看過,其他的六本,不說倒背如流的程度,滾瓜爛熟是有的。” 老道人琢磨著這兩個詞兒表達的意思有何不一樣,久久才道:“季懷策是講最基本的吐納,是入門典籍,但首尾之間,過渡極大,最后的篇幅是講如何一語成讖的道家上乘法門,有點石成金之能,小璠,能在兩天之內(nèi),給為師批卦一次?” 師傅說話的語氣真是嚴厲,一點都不像平時,單璠語氣肯定回答道:“徒兒保證完成任務(wù)!” 老道人滿意點頭,單璠則攙扶著老道人問道:“不過師傅啊,要小璠為你批卦什么啊?” 老道人看著腳下的路,又看了一眼前頭的兩位青年,說道:“隨便吧,師傅知道小璠一定能完成,到時候小璠算到什么就說什么,師傅只要定論。” 單璠嘻嘻一笑,這還不簡單,師傅明顯就是太寵愛自己了。 前方的凌元有一些大動作,后頭的單璠瞧見凌元曲臂又揮拳,招式勁道十足,卻又有回守的意味。 然后單璠就見凌元跟師兄倆人都站在原地,那凌元抬手指了指虛空,跟師兄說了一些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