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金鳥很憋屈,沒能抗拒被青予騎在背上的命運,但它讓然用自己的辦法報復(fù)著青予,那就是故意不給青予防護。 同樣是坐在金鳥的背上,蘇夜如安居宅中,舒服得不行,一點也沒有受到極速飛行帶來的強烈氣流的影響。 青予卻是從金鳥起飛開始就被猛烈的氣流使勁沖擊,一開始青予不適應(yīng)還差點被金鳥從后背上摔下去,只能施展神通穩(wěn)住身軀,可沒想到金鳥這家伙也學(xué)會了腹黑,眼看猛烈氣流不能把青予摔下去,便故意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反復(fù)耍弄著突然極速又突然停頓的套路,竟是把青予一張臉孔憋得通紅無比。 等到金鳥落地時,便是青予修為不俗,也是迅速跑到一邊吐了個稀里嘩啦。 然后金鳥便縮小身軀立在蘇夜肩頭上高興的叫喚著,一臉吐了口惡氣痛快。 “這金鳥…” 蘇夜一陣無語,好一陣我也是醉了的感覺。 不過很快,蘇夜就懶得理會這些了。 眼前,是一座規(guī)模宏大的墓冢,比金皇衣冠冢更為氣勢磅礴,只是比金皇衣冠冢少了一塊聳天如云的墓碑,兩者相較,很明顯是木皇衣冠冢要更缺少一份震撼感。 這點蘇夜可以理解。 畢竟金皇的衣冠冢是金皇座下的侍衛(wèi)囷立起來的,作為金皇的侍衛(wèi),在囷的心目中金皇自然是至高無上的,他為金皇立衣冠冢自然會遵照心目中對金皇的崇拜為其立下一座曠世墓碑,以此來聊表他自己對金皇懷念與敬畏。 木皇衣冠冢則就不同了,乃是木皇臨去荒古墟之前自己為自己所立,在木皇那等存在的思維里,又怎會特意為自己弄出一塊特別氣勢震撼的墓碑? 若不是可能有些心愿未了,依蘇夜估計,木皇何止要省卻一塊墓碑,他可能連衣冠冢都不立了。就這么靜悄悄的離開,留給世人一段口口相傳的傳奇,足矣。 即便是這樣,蘇夜依舊不敢小看木皇衣冠冢。青予之前說過的話有一點是戳在了蘇夜的心坎上了,機緣與風(fēng)險永遠都是一對孿生兄弟,機緣越大風(fēng)險越大。 祝也等人被老青皮送入木皇衣冠冢是一種機緣,也就意味著木皇衣冠冢中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風(fēng)險,甚至可能是危機重重。 這會兒,青予已經(jīng)緩過來了,逕自走到蘇夜面前,苦笑道:“蘇夜兄,以后就是打死我也不敢再坐上你這雕的后背了…” 蘇夜哈哈一笑,本想安慰兩句,金鳥已經(jīng)搶先說道:“呸,我請你上來坐了嗎?以后再敢登上我后背,我直接打死你。” “…”青予無語。 不過他很明智,沒有跟金鳥斗嘴,直接把金鳥的威脅拋之腦后,充耳不聞,扭過頭就指向木皇衣冠冢正中央但靠前的位置,按常理,那里應(yīng)該是豎立墓碑的地方。 但現(xiàn)在那個位置是一扇拱門,因此使得整座木皇衣冠冢看起來就像是一座造型古怪的大屋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