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其他醫(yī)生也豎起耳朵,現(xiàn)在醫(yī)院人心惶惶。 “我之前不信,但我一進來就信了,你身上可真夠臭的。”杜輕風不怕死地朝傅嚴謹擠擠眼:“就像被人澆了一身糞水。” 這個比喻太惡心。 傅嚴謹抬手,聞聞自己的袖子,皺眉。 他有點想去洗澡了。 杜輕風體檢過后,說:“暫時沒發(fā)現(xiàn)問題,我開幾個單子,拍片看結果吧。” 然后,他皺著眉頭退到傅嚴謹身邊,讓肝膽外科、普外科和骨科等會診醫(yī)生做檢查,壓低著聲音繼續(xù)問傅嚴謹八卦:“聽說你走后,楊主任大發(fā)雷霆,你怎么把楊主任氣成那副樣子?牛逼!” 說完他忽然夸張地“嘔”一聲:“哎喲,不行了,你快去洗澡,否則誰受得了你這一身味?” 傅嚴謹?shù)哪槒氐缀诹恕? 他本來就有潔癖,抬步就走了出去。 傅嚴謹離開后不久,一個身高一米九的男人就走進病房,刀削劍刻的臉,修長結實的腿,渾身上下散發(fā)出魄力,他穿著皮夾克,眼神犀利,威風凜凜。 陪同他走進來的是宋時禮,指著病床上昏迷的蘇源說:“刑隊長,就是他。” “你們傅醫(yī)生呢?” 宋時禮說:“傅老師去洗澡了,就是這個病人,當時護士要給他輸液,他忽然情緒激動,我趕過去,他拿水果刀劫持我,想出院……” 宋時禮跟刑隊長描繪自己的經(jīng)歷,心有余悸:“他是今天早上被收到住院部的病人,聽昨晚急診科的同事說,他聲稱自己在一部電梯里,有什么東西爬到了他的嘴巴里,當時急診科醫(yī)生還不信,沒想到……臥槽,那玩意兒太惡心了!” “它從病人的嘴里、鼻子里、耳朵里、胸前剝離出來,就跟電影里的寄生怪物一樣,它爬過的地方,都是一坨一坨拉稀的屎,顏色是黃色的,味道,啊呸,我是說氣味……” “行了。”邢云州皺著眉頭打斷宋時禮的話:“不用描繪的那么細致,我還不知道屎是什么顏色,什么氣味?說說那怪物長什么樣?” 宋時禮繼續(xù)描述,他的描繪勾起了邢云州不好的記憶。 曾經(jīng),他是一名賽博朋克的玩家。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