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也在警告周瑜不要因為這些時日的照料就生出不該生的心思來。 周瑜沉著臉,“是她自己要走的,還是夫人……” “中護軍是聰明人,于男女之事上更是得心應手,這幾日瑢兒照料中護軍到底是何等心思,中護軍看得明白,沒必要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 如果喬瑢都還未收到喬瑋的信就匆匆趕來,甚至還帶來了醫師張機兄妹,那是多少人花重金都請不到的名醫,那么只能說明她也并非全然無意、將他當做陌路。 如果她心里真的已然同他恩斷義絕,又何必為他做這么多。 一個醫者要照顧病人,又何必成日守在榻前,連昏睡的時候都寸步不離呢? 周瑜承認他就是自欺欺人,他就是不甘心。 哪怕喬瑢始終態度冷淡,不愿意同他多說半句話。 但他就是要自欺欺人,就是要把她的仁心當做對自己的不忍心,撕掉正人君子的面目,然后利用這些不忍心,再次抓住她。 周瑜的身形輪廓有一瞬的繃緊,停止。須臾抬眼,又恢復了那般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模樣。 而喬瑋從這般自信的眼神中讀出了他的決心,他不會如此輕易放手,這就是男人。 兩情相悅之時,這樣的不放手或許是一種相守的決心和勇氣,可走到恩義盡頭的時候,何嘗不是另外一種囚禁般的折磨。 周瑜的病情好轉,孫安也不必留下來“奔喪”了,喬瑋將孫安送出宛城,“你與趙將軍……” “嫂嫂放心,一切都好。如兄長所說,趙將軍人品端方,不是那等為色所惑的人。” 一句話,喬瑋便明白了,謝春弗在他們二人之間掀不起什么風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