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親迎禮-《從迎娶毀容公主開始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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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任平生不再多想,收回目光,從懷里取出一張銀票,塞入宦官的腰帶中,道:“多謝公公。”
“奴婢哪敢要世子的銀子。”宦官忙不迭道。
“本世子今日成親,給個紅包,人之常情,莫要推辭。”任平生道。
宦官猶豫了一下,道:“那奴婢便謝過世子了。”
任平生微微頷首,寒暄兩句,便回到了正堂,繼續(xù)敬酒。
只是。
這一次。
滿座賓客看他的眼神全都變得不太對勁。
氣氛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輕松愉快,而是變得莊重肅穆了幾分。
任平生挨個敬酒,結(jié)束以后,和賓客們打了聲招呼,便走出了正堂,喚來侍衛(wèi),吩咐道:“賓客們走了以后,再擺幾桌一樣的飯菜,你們也嘗一嘗。”
侍衛(wèi)心中感動,拱手道:“是,世子!”
任平生微微頷首,邁步就要回洞房。
沒走幾步,便見李勇走了過來。
“世子,這是殿下給您的信。”
李勇口中的殿下,向來只有一位,便是鎮(zhèn)北王。
老東西不容易,還知道回信。
不枉費自己提前給他寄信,告知成親的日子。
話說回來,他和娘不是在外面游山玩水嘛,怎么收到的信?
任平生一陣胡思亂想,接過信件,打開以后,自上而下瀏覽起來。
信的內(nèi)容一貫簡單,生動形象的體現(xiàn)出了武夫的粗鄙。
“兒子,看見你一個勁兒要娶的公主長什么樣了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再后悔也沒用咯。”
“靠!老東西,有這么說自己兒媳的嘛!”
任平生腹誹一句,繼續(xù)往下看。
“雖然這個兒媳,我和你娘很不滿意,但你豬油蒙了心,非要娶,爹娘也沒辦法,既然你們成了親,做爹娘的不給些東西也不合適。
手鐲是你娘祖上傳下來的,不是啥好東西,留給她戴,爹給的東西,還在路上,估摸一年半載能到,就說這些。
勿念,勿擾。”
成親送的禮,一年半載才能到?
到時候,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任平生在心里吐槽一句,隨后又不由擔(dān)心起來。
他送的,別回頭是什么蠻族強者的腦袋一類的東西吧?
成親禮罷了,隨便送點東西就成,倒也不必那么拼。
想到這,他想要回信,思索了幾秒,還是放棄。
爹那種層次的強者,要做什么事,一定是謀劃許久,不可能因為他一句話就改變。
如今只希望爹和娘是真的游山玩水,給他造弟弟妹妹去了,而不是胡亂搞事。
任平生在心里嘆了口氣,抬眸看向李勇,問道:“信什么時候到的?”
李勇回道:“昨日清晨,送信之人說,殿下讓成親禮成后再交給您。”
任平生微微頷首,表示理解,又問:“手鐲呢?”
“?”李勇面露茫然。
任平生微微一愣,一顆心沉了下去:“信中沒有手鐲?送信之人也沒給你手鐲?”
李勇看見任平生的表情,立刻反應(yīng)過來,搖了搖頭,正色道:
“卑職這就去找那送信之人!”
“兩天一夜,人估計早就跑沒了。”
“卑職萬死!”
“一個鐲子,丟了也就丟了,這事也怪不到你,只能說我爹所托非人。”
事已至此,糾結(jié)也沒用,任平生灑脫的擺了擺手,隨口道:“你下去吧。”
“卑職記得送信之人的身材相貌.”
李勇一臉的不甘心,還想追回鐲子。
任平生斜睨他一眼:“你又怎知他沒有易容?”
李勇頓時沉默。
任平生擺擺手,隨口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它就自己回來了。”
“卑職明白了。”李勇道。
“下去吧。”
“卑職告退。”
李勇轉(zhuǎn)身離開。
任平生邁步走向庭院,走到拐角處,便見陰影處站著一道模糊的身影。
先是一怔,隨后集中注意力,仔細打量了一眼,看清輪廓后,頓時放松。
“蕭女俠?”
輕喚一聲,就見陰影處,那人緩緩走出,正是蕭容雪。
任平生看著她,就要張口說話,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右臂滲出血跡,心中一沉,眸中滿是關(guān)切,問道:“怎么回事?”
蕭容雪見他一副擔(dān)心又緊張的模樣,微微一愣,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見肩膀上的血跡,便明白怎么回事,漫不經(jīng)心的道:“土匪的血,濺到身上了。”
任平生有點兒不放心,走上前仔細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傷口,方才道:“一群土匪,還要你親自上陣?”
“不然呢?”
蕭容雪聳聳肩,風(fēng)輕云淡道:“我本就立志要做江湖俠客,刀光劍影才是我向往的生活,這樣很好……”
“倒也是。”任平生道。
蕭容雪看向他,想到他剛才眸中下意識流露出的關(guān)切,心中忽地釋然許多,嘴角勾起笑容,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別讓新娘子等久了。”
說完,順勢拍了拍任平生的肩膀,一副江湖俠客的灑脫模樣,走向隔壁的院子。
“嘶——”
疼痛感襲來,任平生倒吸一口涼氣。
蕭容雪拍的地方,剛好是他的傷口,用的力道還不輕。
“故意的!這狗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任平生疼了好一會才緩過勁,再次邁步走向庭院。
這一次,一路暢行無阻。
唯獨到了洞房的門口,又遇見個攔路虎。
正是常安的師妹兼陪嫁丫鬟,江初月。
“世子,吉時還沒到呢,您不能進去。”
江初月站在洞房的門口,展開雙臂,聲音清脆。
任平生目光平靜的看著她,不冷不淡道:“不裝柔弱了?”
江初月又立刻擺出怯生生的模樣,委屈巴巴的道:“奴婢沒有。”
洞房花燭夜。
任平生懶得跟她計較,問道:“何時是吉時?”
江初月回道:“還得再等一炷香。”
一炷香的時間,也不是很久。
等就等了。
任平生駐足原地,抬眸望向天空。
夜色闌珊,一輪溫柔的明月掛在樹梢,像是給深邃的幕布鑲嵌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石,在點點繁星的映照下,顯出幾分妖嬈嫵媚。
任平生凝視了一會,心中情感迸發(fā),張了張嘴,想要吟詩一首。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耳畔傳來江初月的聲音。
“世子,奴婢有些話想對您說。”
任平生收回目光,垂眸望去。
不知何時,江初月已經(jīng)站到他的跟前,只有一步距離。
“說。”任平生對江初月沒什么好感,冷冰冰的道。
江初月也不在意,踮起腳尖,在他的耳畔,小聲道:“奴婢偷偷告訴世子,其實師姐很早就惦記世子了呢,只不過師姐她和常人有些不同,喜歡害羞,做事也不主動。
所以等會進了洞房,世子要主動一些,師姐她嘴上不說,心里是喜歡的”
任平生聞言一怔,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還是真假參半。
不過也無所謂。
他本就打算自己掌控節(jié)奏,江初月說與不說沒什么區(qū)別。
任平生心里這么想著,聽江初月又道:“還有.因為一些原因,師姐的身子嬌弱,世子若想,一個月只能一次。
當(dāng)然,如果世子不嫌棄的話,奴婢也可以服侍世子如果師姐答應(yīng)的話。”
小姑娘吐氣如蘭,聲音也是清脆悅耳。
任平生卻沒有曖昧的感覺。
經(jīng)過上次聽風(fēng)閣的事,江初月在他這里,就只有挨打的份。
江初月說完,后退兩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一眼天空,嬌滴滴的道:“吉時到了呢,世子請進。”
任平生瞥了她一眼,沒再多說,邁步走入洞房。
推開房門。
屋里漆黑一片。
僅有幾縷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射進來。
“等了兩個月,終于到這一刻了。”
一念至此。
任平生拋卻雜念,穩(wěn)定心神,目光望向床榻,柔聲喚了一句:“娘子.”
屋外。
清風(fēng)微拂,帶動樹葉發(fā)出莎莎的聲響。
無人回應(yīng)。
任平生看著床榻上的清冷身影,想起進來之前,那小姑娘說的話。
要主動一點兒嗎?
想到這,任平生走到桌邊,語氣溫和:“娘子,等我點燈,合巹.”
“酒”字還沒出口。
一道身影忽地鉆進了他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的腰。
溫香軟玉入懷。
任平生頓時心猿意馬。
這個時候還喝什么合巹酒!
“娘子.”
任平生輕喚一聲,伸手要將高挑纖細的人兒打橫抱起。
還沒動,衣領(lǐng)忽地被對方拽住,直接拖向床榻。
任平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人已經(jīng)被壓在了床榻上。
臉龐有青絲劃過,稍有些癢。
隨即。
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任平生有點兒懵,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
還沒開口,就被一張香甜的小嘴堵住。
“唔”
月光灑下。
床頭。
花燭微微搖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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