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輕輕吹著濃湯,搖搖頭說“不是,他是環宇的技術總監,被告的直接上司。” “環宇這幾年內部大調整,股東之間斗得厲害,高層調動頻繁,。” “你自己說吃飯不談工作的,”我們相視一笑,“他叫顧銘遠,是從英國回來的。” 這個名字在我的生活里消失太久了,記憶的碎片慢慢拼湊,大學時跑跑跳跳告訴閨蜜好友“最近看上一個帥哥”的場景浮現在眼前。 那些單戀的日子,那些有一句沒一句的對話,認真地讀他發過的每一條微博每一條朋友圈,甜蜜而又酸澀地揣測他的近況,偷偷去他的學校逛,然后假裝不經意地渴望邂逅。用這種不打擾地方式了解熟悉他,遙遠地擁抱他。幾乎也沒有時間見面,祝福也只停留在節日和生辰,在他看不見的網絡空間,都是我留下的喜歡他的痕跡。 大學四年直到工作,這樣長的時間里,他既沒有被淹沒在千千萬萬個小男生中,在我心里,也成功打敗了拿著玫瑰花巧克力開著跑車的世俗公子們。他是支持我好好努力的存在,像是蓋茨比在深夜擁抱過的明明滅滅的光。 美好而不抱希望,是最干凈的美好,是生命的高光。 但他出現在我身邊了。怎么辦?繼續仰望,還是試試看? “哦我聽說過他,謝菲爾德出身的高材生,本來是要留在英國研究學術的,被環宇高薪聘回國了。”ashley說道。 果然是很優秀的人啊,在自己喜歡的領域里做得如此之好。 “對了,”我不太愿意和ashley討論這個話題,“盛氏的案子怎么樣了?最近的新聞頭條天天都是這個,盛鋒在國外留學的成績單都被扒出來了,過兩天怕是要圍攻你們律師團了。” 聽到“盛氏”二字,ashley的表情明顯凝重了不少,“噱頭太足,盛氏已經著手去查新聞源頭了,用輿論影響司法的例子數不勝數。比起詐騙盜竊,這類案件總是能吸引公眾眼球,讓網民釋放戾氣。公平正義對他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相信什么,他們相信的就是他們認為的事實。” “如果沒有人證,單憑物證的說服力夠吧?”我提出疑問。 ashley嘆了口氣:“證人只能證明見到過身高體態類似于盛鋒的人,而盛鋒當時喝了酒,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情,也沒有不在場證明。最糟糕的是,被害人是幼女,而且有蹂躪痕跡。” 越是棘手的案件,背后的事實就越破朔迷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