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褚歡再沒說別的,景烜想說的話,也話到嘴邊說不出來了 。 又過一日一夜,第二天上午,褚歡可算把解藥搞好了。 其實若只是配制解藥,用不了那么久,但是其中有兩味藥的藥性比較復雜,需要時間淬煉,不能直接使用。 常安公主服下解藥后,毒就慢慢散去了,褚歡才給她拔了針。 下毒一事 ,也在這一日一夜過來后,有了新的進展。 得到東青的稟報,景烜臉上是明晃晃的質疑,甚至表情都古怪起來:“……皇后的人?” “屬下讓人查的結果是這樣的,那枚銀牌的圖騰,是沈家家紋的一部分,由沈家的一個旁支執掌使用,沈家的這一支,一直為皇后母子辦些見不得人的事。” 景烜若有所思。 “屬下查過了,他們這一支的人,喜歡在衣物飾品上刺繡和鐫刻這些圖紋,那塊銀牌應當是一塊信物。” 景烜摩挲著指腹,尋思須臾,問東青:“那婢女的來歷呢?” 東青想了想:“奴籍上記著的,只是尋常的農家女,籍貫在京郊巫峽鎮,前幾年買進來做粗使的,因為只是灑掃的粗使丫頭,倒是并未嚴審把控。” 景烜了然,淡聲道:“你查錯了,皇后那邊不可能蓄意謀殺褚歡,她既然以噬魂丹控制褚歡為她所用,就不可能現在要殺褚歡,沒有她的命令,她那邊的人更不敢。” “屬下也知道,只是查到了這里,自然得稟報殿下,而且……屬下有個猜測。” 景烜瞇眼盯著他:“什么猜測?” 東青猶豫了下,硬著頭皮道:“人是柳姑姑買來的,也都是柳姑姑在管,不是皇后的人做的,卻能精準嫁禍引導我等的追查方向,能及時滅口,又有動機的,府里也只有柳姑姑一人。” 景烜眸色暗沉,卻并無詫異。 顯然,對于東青的所言推測,他也有所猜測的。 東青分析道:“此前王妃和柳姑姑多番不睦,柳姑姑難容王妃殿下也知曉,柳姑姑一心想要殿下娶馮家女,上次王妃在馮家受辱,未必沒有她參與其中。” 停頓一瞬,東青繼續道:“且前兩日,殿下一改態度開始厚待王妃,柳姑姑便極為不贊同,聽聞王妃搬去扶云閣時遇上柳姑姑,二人還言語齟齬了,就在當天晚膳時,王妃的藥膳就被下毒。” 景烜聽了東青的這些分析,靜默良久,緩緩閉眼,深吸了口氣。 東青試探著問:“殿下,可要屬下查柳姑姑?” 景烜搖頭:“不必,去叫她來,本王單獨見她。” “……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