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景舟不練琴,自然也從未踏足過琴行。 這店小二不識得他也正常。 只是他沒想到這小二竟然如此地小看人,而且還口出惡言,開始往外趕客了。 “你這人是怎么回事?我家乖寶只是說了一句貴都不成?你這意思,我們就得買你家的琴?” 小二也不慌,一臉得意道:“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滿高陽縣,也就只有我們這里才有琴賣。其它鋪子里可有?別說是琴了,我們這里琵琶、胡琴、笛子等等,樣樣齊全。你們二位既然是差銀子,那就趁早出去。” 程景舟還想要再跟他理論,卻被謝容昭眼疾手快地給拉住了。 “算了,景舟哥哥,咱們先回去吧。” 程景舟平時沉穩,但到底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這會兒眼見著自己寵著的小乖寶受了委屈,比他自己被人看不起還要難受,正想著要花錢買下一把來,卻被謝容昭給強拉出去了。 “景舟哥哥,別氣別氣,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你可是讀書人,與他爭執豈非是自降身份?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學琴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旦,再說了,我總得跟阿娘商量一二才好。” 對于大部分的普通百姓而言,能吃飽穿暖,一月再能吃上兩三次肉,就已經是很滿足的事情了。 至于學琴棋書畫這一類的才藝,那是只有有錢人家才能學一學的,普通老百姓,那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平時去琴行的,一般都是富貴之家。 也難怪謝容昭說了一句太貴,便引得店小二不滿了。 原本這就不是給窮人家準備的東西。 程景舟一路上悶悶不樂,二人干脆就去了食為天。 “我想吃他家的豆腐哦,我能吃一大碗米飯。” 程景舟樂了,連著小廝,加一塊兒就只有三個人,所以干脆就在大堂里坐了。 長生原本不太敢坐,以前跟著公子出來,也是坐一桌的,可是今日有這位謝小姐,這可是未來的主母,他不敢放肆。 “長生哥哥快坐呀。” 長生被她這一聲哥給嚇得臉都白了:“小姐可不敢這么喊,您叫我長生就成。” 謝容昭想到了長生的身份,再看看略有些黑臉的程景舟,也明白自己剛剛的稱呼不合規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