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純屬手賤-《天刑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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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料愈是往前,愈是覺著兇險莫測。
所遭遇的禁制,固然厲害,而最為可怕的,還是人心!
不管是佯作嬌柔的岳瓊,瘋瘋癲癲的太實,狂傲自負的朱仁,還是溫和帶笑的沈栓、胡東,以及矜持漠然的孟祥與荀關,一個個均讓人捉摸不透。而尤為甚者,暗害自己的黑手就在其中,而自己只能吃個悶虧,最終卻是無可奈何。
唉,與人打交道,真的不容易!這不比動刀、動槍來得痛快,好在本人智勇雙全,倒也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是心神疲憊,好累人啊!
無咎正自默默出神,忽而聽到“玄玉”兩字,不由得微微一怔,紛亂的思緒頓時回到了眼前。在銀山的山洞內,自己吃了個悶虧,而事過兩日,再次被人提起。
這是善意的提醒,還是惡意的要挾?
無咎看向沈栓與胡東,堅決地搖了搖頭,而不過少頃,他又干脆道:“一座亂石山而已,同去——”
胡東與沈栓還想作罷,稍稍一愣,旋即笑道:“呵呵,玄玉道友總是這般言行不一……”
朱仁早已不耐煩,轉身帶頭離去。
沈栓、孟祥、荀光隨后而行,胡東則是招手示意:“兩位道友莫要耽擱……”
無咎撇著嘴角、翻著雙眼,不慌不忙抬腳往前。而他沒走兩步又側首一瞥,輕聲傳音:“瞧見了沒有,本人言行不一,盡遭嫌棄,更被那個朱仁恨死了。敢問岳家的道友,緣何你還不肯放過我呢?”
一路之上,岳瓊始終與她的“玄玉”道友同行,哪怕是歇息的時候,她也默默陪伴左右。在眾人看來,她二人頗為的親密。而她的借口倒也簡單,無非是擺脫朱仁的糾纏。而“玄玉”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總是不理不睬,此時終于忍耐不住,索性直接驅趕。
岳瓊跟著邁步往前,極為的矜持淡然,旋即又低下頭去,傳音道:“示之以誠,獲之以信。我已坦誠相告,你便該有所擔待。我并非輕浮女子,還請道友自重!”
無咎“吭哧”了聲,竟欲說無言,大袖子一甩,禁不住昂首長長嘆息。
女人惹不起!
她的言下之意,她道出了她的隱秘,你便該給她信任,并擔當起應有的道義。若非不然,你便是辜負一個女子的真誠。或者說,玷污了她的清白。
罪名夠大吧!
以后千萬不要慈悲泛濫,去隨意傾聽一個女子的衷腸。哪怕其中盡是假話,最后也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與人打交道,難,與女人打交道,更難!
前去不遠,無數黑色的石柱撐起一面山壁。下方露出一道過人高的縫隙,洞口內幽深莫測。
朱仁走到洞口前,忽而又遲疑起來。沈栓與胡東則是不以為意,搶前幾步帶路而行。朱仁這才踏入洞口,孟祥、荀關緊隨其后。
“岳道友,你先請——”
無咎走了幾步,同樣在洞口前停了下來。他察覺身后有人等待,漫不經心地擺了擺手,只管沖著面前的石柱凝神端詳,眼光中透著幾分疑惑。
神識所及,竟難以深入黑色的石柱。而如此粗大的石柱相互堆砌成山,遍布數十里,其中究竟藏著何等玄機,還真的叫人有些好奇。
他伸出右手慢慢抓住石柱,旋即又猛一甩手,呲牙咧嘴失聲“哎呦”,恰好一道青衣人影擋在面前,許是受到驚嚇,連連后退幾步。而他也是猝不及防,腳下趔趄,張嘴哈氣吹著手指,惱怒道:“你在此作甚?”
岳瓊的兩手扯著裙擺,似有忸怩:“我……我等你同行……”她見某人已是氣急敗壞,不再分說,轉身便走,卻又忍不住看了眼那只甩動的手掌,神色中兀自茫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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