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途中寂寞-《天刑紀(j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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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shí)分,一天中最熱的時(shí)候。
而所經(jīng)過的荒野,除了過膝的野草,成簇的荊棘,遠(yuǎn)近見不到一株能夠遮陰的樹木。唯有滾滾的熱浪在蒸騰彌漫,還有一輪熾烈的日頭當(dāng)空炙烤。
阿勝舍棄了飛劍,腳踏著一塊云板,掠地三尺往前而行。
隨后的四人,也同樣借助云板趕路。
皆有靈力護(hù)體,再加上云板的光芒,五道人影頗顯神異,而在廣闊的荒野間,又顯得毫不起眼。
阿三似乎有些疲憊,禁不住嚷嚷著:“師叔,何不歇息片刻?”
阿勝教訓(xùn)道:“不過兩、三個(gè)時(shí)辰而已,便叫苦叫累。且支撐片刻,三十里外有片林子,或許便是蠻族的部落所在。”
阿三不敢爭(zhēng)辯,低聲抱怨:“又要抵御炎熱,又要催動(dòng)法力加持云板,能不累嗎……”
阿猿與馮田,則是斜坐云板,各自抱著一個(gè)酒壇子。
途中閑悶,且酷熱難耐,飲幾口苦艾酒,倒也愜意。
阿三看著眼饞,沒話找話:“兩位師兄,酒量不不錯(cuò)呦!”
阿猿飲了口酒,直甩頭,哈哈笑道:“這苦艾酒,乍一入口,還真是難以消受,而幾口過后,卻愈來愈妙。阿三,我記得無咎也送你兩壇,何不拿出來同飲!”
阿三連忙謝絕:“哈,免了吧!小弟修為不濟(jì),難勝酒力!”
馮田雖然斜坐云板,卻腰桿筆直,抓著壇子灌了口酒,吐著酒氣:“這酒,不差!”
此人素來矜持高傲,即使贊譽(yù)之詞,也言簡(jiǎn)意賅,許是酒意所致,竟忍不住又多說了兩句:“凡俗的苦艾酒,便有致幻之能,被稱為解毒蠱,忘憂湯。而這蠻族的苦艾酒,乃古艾加以藥草、谷物釀造,滋味更濃,酒勁更烈!不過呢,能否飲得,與修為無關(guān),而是關(guān)乎于境界與定力!之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阿三奉承道:“哎呦,馮師兄,你真是見多識(shí)廣呢,堪比前輩高人……”
馮田正自飲著酒,手上一頓,忽而沒了興致,竟將酒壇收起,然后回頭一瞥:“所言繆也!比起無咎師兄,我差遠(yuǎn)了……”
無咎落在后頭,也是斜坐云板,卻架起只腳,默默查看手中的一枚功法玉簡(jiǎn)。
自從神戒,也就是夔骨指環(huán)回歸,無數(shù)的功法典籍,與各種飛劍、丹藥、符箓等物品也隨之回到身邊。但有空閑,他便著手整理,或研修其中的諸般功法神通。與真正的仙道高人相比,他眼下的境界與修為,僅能算是略窺門徑而已,距登堂入室還為時(shí)尚遠(yuǎn)。故而,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只是他沒有想到,他的一舉一動(dòng)早已引起太多人的關(guān)注。
無咎循聲抬頭:“哦,馮老弟所言何意?”
他腳下劃拉,像是船槳,而屁股下的云板,則是小船。稍加催動(dòng),云板加快。
馮田淡淡一笑:“師兄令人自愧不如,難免感慨……”
轉(zhuǎn)瞬之間,四人并排而行。
無咎看向左右的三位同伴,笑道:“嘿,至少你馮老弟對(duì)于苦艾酒的認(rèn)知,便非常人所能及,多多指教才是啊!”
他曾嗜酒多年,卻只管醉酒鬧事,而對(duì)于酒的門道,則沒有太多的講究。如今終于開了酒戒,也無非通個(gè)痛快。而馮田方才的那番話,似乎很高深的樣子!
阿猿跟著湊熱鬧:“是啊,馮師弟不妨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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