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且說花伯在老瘦氏屋子里與之閑話著,說到了那個讀書人,這使老瘦氏相當(dāng)高興,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能有個人陪伴著自己。 與老瘦氏閑談了一陣子之后,花伯旋即離去,不肯呆在這種地方了,擔(dān)心自己無故死亡,屆時可能就真的不好了。 一時之間似乎只剩下老瘦氏站在自己的屋子門前,盼望著那個讀書人之到來。想必在這種深沉的夜色中,能有那種讀書人相伴,恐怕也不算辜負(fù)這良辰美景了吧? …… 而少秋呢,因為被喊丟了魂,心神恍惚,獨自無聊地躺在床上,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正這時,聽聞到門前似乎有人,正拍打著屋門呢,遂直接拉開了,來人正是花伯。本來想呆在對門喊幾聲少秋的名字,可是知道他出了這種事情,心里頗有些過意不去,那種喊人的念頭不復(fù)存在,此時站在少秋的面前,甚至連話也不會說了。 “伯伯來了?”少秋殷勤問好。 “來看看賢侄你啊。”花伯微笑著說道。 “嗯。”少秋不知說什么好了。 “我來呢,”花伯喝了一口擺放在桌子上的茶水,繼續(xù)說道,“不過是想請你去車間幫下忙。” “人手不夠嗎?”少秋邊咳嗽邊問著。 “是的。”花伯抿了一口茶,如此回答。 “可是我這身體……”少秋話尚且沒有說完便咯出一口血來,“我身體不怎么樣啊。” “這個嗎,”花伯裝著看不見地說道,“調(diào)養(yǎng)幾日便不成問題了。” “那好吧。”少秋只好是答應(yīng)下來了。 …… 老瘦氏仍舊還是呆在車間里干活,那些逃去的工人,因為生活所迫,紛紛離去了一段時間之后,再度回到了此處,仍舊在車間里苦苦地干著活兒。 不過到了夜里,下班之后,之前那種招惹老瘦氏的舉動,亦因為一些流言而打住,絕對沒有一個人敢于與之說話,甚至正視她一眼也非常害怕,似乎站在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而是畜牲、魔鬼。 但凡與老瘦氏相好過的男人,不出幾日,便會得病,一水的不治之癥,有些甚至還無故瘋掉了,見了從身邊疾馳而過的車子,往往要去追逐一翻,真的是搞得沸反盈天,怨聲載道,有人甚至因為不堪這種侮辱而直接自殺身亡了。 一時之間,老瘦氏形影相吊,特別是到了夜里,根本就無人與之來往,那怕是匆匆相逢于道路,亦只是禮節(jié)性地頷首致意罷了,并不敢進(jìn)一步拉近關(guān)系,怕如此一來,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災(zāi)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