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進廠-《荒村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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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黑匪此人囂張之氣焰,簡直人神共憤,頗多的員工,因為不堪他之整治,紛紛逃離,一刻也不敢再呆下去了,寧愿去喝西北風(fēng),也較比受這種骯臟氣來得強些。
而那些留下來的女工,往往要受到黑匪的調(diào)戲,有時直接就要當(dāng)作眾人的面強暴,干出種種有傷風(fēng)化之事,罪惡滔天,罄竹難書,因此而亡者大有人在。當(dāng)然,也有人因為受不了這種污辱,去美女老板處控告了,可是結(jié)果呢,根本就沒有用,不是看不到美女老板的身影,便是自己出門無故出了事故,有些甚至遭到車輛之撞擊,當(dāng)時就不治而亡了。
因此之故,從此就沒有人敢于去控告了,否則的話,不是嘴巴上長了個毒瘡,便是無端得了一些非常可怕的疾病,截肢的截肢,心臟搭橋的搭橋。嚇得有些人呀,再也不敢去控告,縱使黑匪無故做出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也不去看,裝作看不見。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花伯因為聽說了這種事后,知道黑匪發(fā)了跡,為了幾個臭錢,不遠(yuǎn)萬里地投奔黑匪,想圖謀幾個錢,不能叫人家戳著脊梁骨罵“窮鬼”啊!可是不成,到了他的那個廠子里,干活之時,卻無故要受到黑匪的刁難,說沒有把鞋子擺放整齊,讓客戶看到了,成何體統(tǒng),屆時恐怕會當(dāng)垃圾對待,再也別想賣出去了。
聽到這種話的花伯,本來也不想去多說些什么,畢竟是老鄉(xiāng),能忍就忍了吧,倒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不成,這天夜里,不知為何,黑匪竟然非要花伯給自己洗腳,不然的話,說是就要趕他出去,再也不要他呆在廠子里干活了。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想起之前自己對待少秋的情形,花伯也認(rèn)了,覺得可能是報應(yīng)吧,長嘆一聲之后,什么也不說。可是在洗腳之時,花伯無故受到黑匪之虐待,說什么水冷了,不干凈,非要他重新舀來不可。
“這已經(jīng)是最干凈的洗腳水了哈。”花伯如此回應(yīng)道。
“你他媽的還犟嘴?!”黑匪吼了一聲,直接在花伯的臉上摑了一巴掌。
“我X你老母親。”花伯罵了句娘之后,旋即離去,坐車逃離,不敢呆下去了。
“滾!”黑匪吼了一聲,本來想站起來再扇一巴掌,可是看到自己的女人來了,不便如此放肆,怕嚇著了她,如此一來恐怕就不好了。
……
少秋這天仍舊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外面正下著雨,非常之大了,聽聞不到遠(yuǎn)近的那種不知發(fā)自何處的喧囂聲,甚至也聽不到陰森的密林里那種神一樣的呢喃了。不過這么一來,他覺得似乎還好些,可以趕走一些自己心緒之無聊,有時聽去,還頗為好聽,人生之落魄與失意,似乎在聞到了這種呢喃后,便什么也不存在了。
當(dāng)然,對于那種神一樣的呢喃,少秋根本就不會懷疑是人,畢竟如此恐怖的密林,誰吃飽了撐著,無端要去發(fā)出這種聲音來呢?所以很多時候,他都當(dāng)作是一種蟲子的啼叫而已,并沒有放在心上,甚至也不想去聽,覺得聽了也是白聽,與不聽沒有什么兩樣,倒不如不聽還來得好些。
可是他真的錯了,那當(dāng)然并非是什么蟲子啼叫,而是巫師正在那兒念叨著什么,詛咒、下蠱,甚至在做法。這樣的時候,月輪往往西斜,緋紅恐怖,如血可怕。
而在巫師念蠱之后,荒村便會老人,有些是直接病死,而有些呢,竟然是喝口涼水也塞牙,活活嗆死的。嚇得一些人,到了半夜,根本就不敢去聽聞這種聲音,可是少秋由于少不更事,尚且以為不過是些蟲子之啼叫,倒也并不放在心上,甚至非常欣賞這種聲音,覺得無比美妙,就如天籟似的,可以催人入眠。
聽了一陣子密林中巫師做法的聲音后,少秋關(guān)上屋門,不敢再呆下去了,加上落雨,荒涼得可怕的曠野,似乎聽聞到有什么東西正在咆哮。
鉆進了自己的屋子后,少秋準(zhǔn)備睡去,卻不成,這時忽然就聽見有人輕輕地敲打著屋門,非要他開了不可,不然的話,似乎什么都做得出來。沒有辦法,少秋只好是拉開了屋門,往外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花伯。
“伯伯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干呢?”少秋弱弱地問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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