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方若菲面如死灰,嘴唇嚅囁著反復念一句話: “你們怎么能這樣對我?” 她在紀家待了將近二十年,叫了紀政南十七年爸爸,兩人除了沒有血緣關系,和親生父女有什么區別? 還有紀遇,明明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他,他卻一點都不領情,為什么? 沒有人給她答案,所有人看向她的眼里都寫著一行字: 這個女人,她沒救了。 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方若菲哭得特別慘,她還是沒想明白紀遇和紀政南為什么能這么絕情。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時間會沖淡一切,饅頭咸菜會使人嘴饞。 后來再想起這一天,她忘記了傷心,只記得那晚的月亮特別圓,飯館的米線特別好吃—— 在監獄,她再也沒吃過那么香的米線了。 送走方若菲后,陸銘訕笑著湊上前向紀遇索要剩余的五十萬。 紀遇皮笑肉不笑地睨他一眼,嘲諷道: “陸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挺聰明?” 陸銘被他盯得心里發毛,心虛地往后退了退: “紀總這是什么意思?想賴賬?” 紀遇低嗤一聲,從衣兜里拿出錄音筆,按下播放按鈕,某人貪婪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千萬,我把東西交給你?!? 待錄音放完,他不緊不慢地報了串手機號: “這是我私人律師的電話,稍后他會聯系你談談敲詐勒索的量刑標準?!? 陸銘人傻了,木樁似的僵在走廊忘了言語,反倒是周星言先破了大防,指著他的鼻子一頓臭罵: “陸銘,你他丫傻b吧?殺人犯法,敲詐勒索就不犯法了?” 陸銘弱小且無助地小聲解釋: “我知道犯法,但……我以為他不在乎?!? 周星言被他的腦回路整無語了: “人家只是有錢,不是傻!還一千萬,你怎么不要一個億呢?” 陸銘忍著心痛把銀行卡掏了出來: “那我不要了總行了吧?” “現在不要?晚了?!? 紀遇唇角勾出一個諷刺的弧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