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公得到擺平,正義獲得伸張,最近若說誰最幸福,無疑當數溫守。 他現在是看誰都美,因為姿態各異,確實各有擅長。 七星山到處都是盛景,美不勝收,趁著閑暇時光,他將七星山幾大美景觀賞了一遍,私底下自然是搜羅哪座峰上有完整骨架的祖墓,為覺醒武魂準備。 以前那些眼高于頂的驕子們,現在看來也是極其順眼,大部分都不再是對他視而不見,當他靠近的時候,會朝著他露出溫暖人心的笑容,極少數會對他漠然視之。 若說當今七星劍宗,誰的名頭最響亮,溫守啊。 他鑄劍谷打鐵三年,終于踏上武夫修行路,卻是選擇了最難的劍修,初入八品斬殺八品好手常期,掀翻宗法堂,逼得堂主自殺,最后,以男弟子的身份拜入玉衡劍主的門下,打破玉衡峰不收男弟子的千年傳統,終日與美人相伴。 什么功績堂排名前十的親傳弟子,響亮名頭和幸運指數都是昨日式,還得是溫守。 “前頭的可是玉衡峰的溫師弟?” 一道陌生的聲音傳入溫守的耳中,后者正沉浸于千米飛瀑墜落水潭帶起來震耳欲聾的水聲里。 比起鑄劍谷那道小家子氣的瀑布,這才算得上真正的飛瀑,立于崖腳,抬頭仰望,心中才能產生“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的共鳴。 千米飛瀑是天樞峰的一道美景,聞名遐邇,溫守這日來的便是天樞峰,自是不能錯過此地。 溫守從遐思中抽出神來,回過身,見到一位風流倜儻的藍衣青年朝著他走來,那人手里拿著山水折扇,扇起來的風吹動著長發飄揚,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燦爛的笑意,似乎對自己的容貌極為自信。 溫守問:“這位師兄是……” 那人自我介紹:“天樞峰莫河。” 不認識,似乎聽過這個名字,一時間想不起來,溫守客套的說:“莫師兄也認得我。” 莫河哈哈笑著說:“如今宗內若論誰的名頭最響亮,非溫師弟莫屬,宗法堂堂主定位戰的時候,遠遠見過溫師弟的面容,后來溫師弟勝楚時那場,精彩紛呈,屬實贏得漂亮。” 那日圍觀之人太多……沒有印象,溫守說:“師兄不僅觀戰了楊周二位師姐的那場比武,還見過我勝楚時的戰斗,我倒是沒仔細注意。” 莫河閃過一抹驚訝,說:“兩場比武都很重要,都是值得觀賞的戰斗。” 溫守點了點頭:“……”覺得這陌生師兄套近乎話說的像個傻子。 他的目光又回到千米飛瀑,意猶未盡。 莫河順著溫守的目光也望向千米飛瀑,他早已經審美疲勞,食之無味,說:“也就沒見過千米飛瀑的人,覺得很是稀奇,到了天樞峰不看這千米飛瀑覺得白來了一趟,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 溫守不以為意:“我還是頭一次見這么高的飛瀑,這飛瀑當真有千米高。” 他總覺得不像有那么高,千米高的很離譜,直插云霄才對,飛瀑頂卻沒有云彩。 莫河搖頭否定,目光回到溫守的身上:“天樞峰才超過千米丁點,這飛瀑不過七百米。” 溫守恍然有悟,世人都喜歡夸大其美,七星劍宗的修行者也不例外。 被陌生人盯著瞧,溫守不好意思再把注意力放在千米飛瀑上,顯然這莫河有事找他,但他又不直說,搞得溫守很尷尬,心想不想說就別說了,他最討厭欲言又止,說話說一半的人。 莫河欲言又止,話題再回到飛瀑上:“搞了個千米飛瀑的名頭,不僅名揚整個星州,就是王都都有慕名而來觀賞的文人雅士。” 溫守保守估計著說:“這千米飛瀑怕也算得上絕無僅有。” 莫河撇了撇嘴:“晉國絕無僅有罷了,西邊夏國據說有實打實的千米飛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