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上我的天炎劍,快些。” 莫河的法器劍擴大到一柄三米來長的巨劍,他飛身落在劍上。 溫守沒有拒絕,也飛上天炎劍。 莫河御劍朝著西北方天空飛去,越飛越高,越來越快,如風馳電掣。 溫守第一次高空急速飛行,嚇得他是心驚肉跳,強自鎮定。 一邊飛行,莫河一邊繼續先前的話題苦逼的說:“不著急,她都投入別人懷抱了,我聽說啊,她快要跟展天鴻好上了。” 惡補了一些功績堂的訊息,展天鴻功績榜常年穩居第一,雷打不動,他的天賦和修為都是這一代弟子中首屈一指。 溫守說:“所以你才這么急,倉促行事,結果適得其反。” 莫河回過頭來盯著溫守說:“溫師弟好像你很懂追求心上人一樣,你告訴我,你的心上人是誰,我可打聽到你不少的英勇光輝事跡,平日里打聽先輩故事,專注于掃祭古墓,對于玉衡峰那些美女師姐似乎欠缺興趣,你不會是……” 溫守臭罵:“看著前面的路呢,小心撞山,我可不想摔死。” 莫河站在劍尖操控著飛劍,戲謔的問:“怎么,不好意思對我說,我猜你肯定也是有心上人,卻是不敢說出來,你喜歡誰都行,不能喜歡楊妃宜。” “呸。”溫守嗤之以鼻。 莫河忽然說道:“對了,告訴你一件事,你道那日在千米飛瀑下見到的前輩是誰?” 溫守茫然等著莫河的解答。 莫河鄭重其事的說:“他是新任勾里郡太守,王都貶謫下來的,以前可是御史中丞,堂堂三品大夫。” 溫守好奇的問:“犯了什么事?” 莫河諷刺的口吻說:“據出身于我宗的七星郡太守說,因為他直言不諱,批評王上荒淫無度,不問政事,國將不國,觸怒了龍顏,王上一氣之下,將他貶到了七星郡。” 溫守贊賞不已:“倒是一位仗義執言的好官,敢作敢為。” 一路猛趕,時至深夜,莫河瞧見黑黢黢的地上閃耀著一道火光,前方已是群山峻嶺,妖氣和瘴氣升騰飄蕩,料想著可能到了天幕山。 于是,駕馭著天炎劍往地面亮光墜落,等到降落在地,發現此處竟然是一座殘垣斷壁的破寺,火光便是在一座坍塌的墻壁后時大時小的變化著,明暗交替的光景里,不時響起柴禾爆裂的“嗶啵”聲。 晉國禁止佛修布道,由來已久,往近了追蹤都有上千年歷史,山林寺廟破敗自是情理之中。 此刻夜深人靜,荒山野嶺,野獸山魈出沒,魑魅魍魎橫行,卻是不知道誰在此生火,若是凡夫獵戶,那他的膽子天大。 兩人循著火光,小心翼翼看著腳下,來到墻壁后,只見火焰升騰的明滅光暗里,盤腿坐著的卻是一位年輕的光頭和尚,恰巧他也目光炯炯有神的回望著二人,眸子仿若星辰般璀璨,極其深邃幽暗。 晉國竟然有人敢頂著個光頭招搖過市,這可是違逆大事,莫河有點難以置信,以為他搞的光頭發型。 走近一些后,直到看清楚頭頂上那六個戒疤,確定此人是西域夏國佛宗弟子無疑,莫河的神色變得難看起來。 溫守見莫河面露難色,還以為他靦腆,朝著和尚問:“佛兄,荒郊野外,多是豺狼虎豹出沒,借個火,搭個伴。” 年輕和尚左手捏著佛珠,右手立掌:“相逢即是有緣,道友請自便。” 聲音帶著梵唱之音,聽來竟是有一股洗滌人心的安定。 溫守正要找個磚頭坐下,莫河拉他到一邊:“溫師弟你不知道我晉國禁止夏國佛修布道,你跟他一起,莫非你想與朝廷作對。” 溫守不以為意:“這什么狗屁規定,為何禁止佛宗傳道,唯有心胸狹隘之輩才害怕別人強大,何況這荒山野林的誰曉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