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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雪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放著一盒煙一個打火機(jī)，還有一把手槍。

    付雪拿過槍在手中把玩，“這可是真家伙，帶著消音器的，你說我敢把你們都?xì)⒘藛幔俊?

    說完看向張小白。

    張小白說道：“你當(dāng)然敢了，秦朗，張少楊，呂小強(qiáng)都是被你們殺的吧？”

    付雪臉色閃過一絲驚訝，隨后笑了笑，拍手說道：“厲害厲害，居然都想到了，他們?nèi)齻€都是被我干的，我的意思是，我真有膽子殺你們四個！”

    張小白深呼一口氣，說道：“明白！”

    右手拿槍，左手夾煙，付雪翹著二郎腿，“張小白，我一直很好奇，這個計劃我醞釀的太久了，你是怎么識破的？”

    張小白說道：“我跟你說過的，從你一出現(xiàn)我就懷疑你。”

    付雪點點頭，“對啊，你派人調(diào)查我的事情我都知道，可那些疑點不都已經(jīng)打消了嗎？”

    張小白笑道：“我還跟你說過，我是懷疑論和陰謀論者，如果是別人我或許真的打消了，可能是你做的太天衣無縫了吧？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計劃，所以我從未真正打消過顧慮。”

    “你第一次去頂峰公寓，我跟蘇彤鬧矛盾，是我們演的一場戲，就是想在一旁好好觀察你。”

    付雪抽了口煙，說道：“現(xiàn)在我明白了，可你觀察我，觀察到什么了？”

    張小白搖搖頭，“不得不說，你做的確實很出色，我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是你自己露出了破綻！”

    付雪皺眉哦了一聲。

    張小白繼續(xù)說道：“那次你在頂峰公寓模仿眾人聲音，老四一出現(xiàn)，當(dāng)時你臉色變了一下，雖然稍縱即逝，我卻發(fā)現(xiàn)了你眼中那短暫的恐懼，稍加聯(lián)想，我便知道你是誰了。”

    對老四恐懼的人，又是仇人，那只能是徐明利的女兒。

    付雪嘆息一聲，那個細(xì)節(jié)自己曾經(jīng)在意過，只是天真的以為他不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看來，真是太天真了。

    他可是張小白啊！

    付雪說道：“所以，那之后，一切都是演戲，咱們很多次的吃飯以及聊天，都是你在試探我？”

    張小白說道：“自從知道你的身份，我便開始猜測你的目的以及你手中的籌碼，這么大計劃肯定需要錢來支撐，誰給你出錢呢？”

    “我想到了你就是張少楊的情人，后來的事情猜想到你跟呂小強(qiáng)有合作關(guān)系，而后賭局事件我又聯(lián)想到江南，但不知道正確不正確，至于吳心，我是到呂小強(qiáng)死后，才敢聯(lián)想的。”

    付雪說道：“很棒，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的計劃以及這些棋子吧……”

    緩緩抽著煙，付雪娓娓道來，沒有任何隱瞞，將這幾個人物關(guān)系都坦言告知。

    聽得四個人心驚膽戰(zhàn)。

    尤其殺那三個人的過程。

    最后，付雪笑道：“就是這樣嘍，他們死有余辜！”

    張小白沉默了片刻，說道：“恐怕死的不止他們仨吧？”

    付雪愣了下，然后再次拍拍手，“張小白，說句實在話，我最佩服的就是你，不錯，付雪也是我殺的！她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才知道她的一切，我一直用她的身份。”

    張小白說道：“你真的好狠啊！”

    付雪大笑，笑著說道：“其實還有一個人，你不會想到的，我母親也是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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