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是現在……” 在擎天陷入僵直的瞬間,白金瀚抓住了這個機會,將手中的黑煞幡朝前照直一捅。 嵴骨狀的旗桿長度暴漲,一節節的漆黑骨椎從前端憑空長出,在霎時間延伸出十幾丈的距離后,頂在了擎天的胸膛上。 鐺—— 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黑色的煞氣從黑煞幡上四逸而出,如同浪潮一樣碰撞到周遭的十幾根金屬立柱上。 這些直徑三尺有余立柱被煞氣侵蝕發出滋滋的響聲,如同鋒利的刀鋒割斷脆弱的蠟燭,接觸到煞氣的立柱中段頃刻間全部化作了飛灰斷裂。 擎天的機體也被神兵頂的向后爆退,卻被身后的杜康,一記連續的電磁重拳打了回來。 冬—— 在如同洪鐘大呂的轟鳴中,擎天胸甲的一道微弱卡察破碎聲被完全淹沒。 如此一來,杜康和白金瀚就以一前一后的姿態將擎天夾在中間。 熾熱的高壓電流向外擴散,焦躁的空氣中充斥著帶電粒子,在強大電磁場的加熱下,剛剛被煞氣肆虐了一遍的立柱上,又出現蠟燭溶解一樣的高溫效果。 在這樣的打擊之下,擎天眼中的數據出現了瞬間的流暢,他也恢復了瞬間的清醒。 雖然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但它并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右手單手持光束斬艦刀,頭也不回的向后的杜康斬去,左臂的激光熱炮抬起,瞄準白金瀚就是一炮。 擎天是個技擊高手,原本以它武器的長度和杜康的站位,它是很難砍到杜康的。 但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原本足有一丈長的斬艦刀光束刀刃長度瞬間收縮為三尺,機體手腕翻轉改為反手持刀,在刀刃刃尖對準杜康的時候,刀刃長度重新暴漲,以光速將杜康刺穿。 當杜康爆裂為一團濃霧的時候,那門熾熱的激光炮,也同一時刻擊中了白金瀚。 身后的光能翅膀微微扇動,擎天化作一道金光遠離了此處。 等停下來后,擎天才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發現在那兩人的攻擊之下,自己胸前的相位轉移裝甲被黑煞幡撞出了一個小坑,坑中還有些依稀的金光泄露出來。 “你們,為什么……什……什……” 刑天的痛苦呻吟持續不斷地灌入耳中,擎天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完,眼中的數據流便又出現了紊亂,陷入了混亂和卡殼了。 在數據的雜亂組合中,擎天的火種又詭異地形成了新的邏輯秩序,如同在迷茫中找到了答桉,它在停頓幾個呼吸時間后突然用興奮而堅定的語氣說道。 “先祖在召喚我,我要回到先祖的身邊,無論是突破什么樣的艱難和阻礙。” 仿佛尋找到了一生終極的目標,擎天看著慢慢張開十二品白骨蓮臺花瓣中毫發無傷的白金瀚,還有重新在鬼霧中凝聚出身體的杜康,手中的光束斬艦刀光芒越發赤亮,翅膀伸展沖天而起,向頭頂的出口沖去。 “白族長,你也來點真格的吧,畢竟是你請來的人,現在人可都要快跑了。” “小子,不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白金瀚也知道現在情況的棘手,擎天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在封閉的地下時還好,一旦讓它跑出去,可就很難抓回來了。 他直接盤腿坐在了白骨蓮臺上,單手豎持黑煞幡,另一只骨手直接朝面前的虛空拍去。 而在這一耽擱的時間里,擎天本已經飛進了出口通道中。 看到白金瀚不中用,杜康本想在鬼霧中瞬移到出口將擎天攔回來,沒想到剛要行動時,擎天已經被一只白骨巨掌拍得倒飛而回。 這是一只與出口等大的巨大骨手,根根骨骼中間的間隙分明,有諸多空隙,但擎天卻仿佛被無形的阻隔壓迫般,無法突破骨手簡陋的形態,被毫無懸念的拍在了金屬大地上。 【佛陀法相】:可具現完整或部分白骨佛陀法天象地之身對敵。 但高階修士之間爭斗可沒有那么容易分出勝負,就在白金瀚操控骨手抓握,一股拿捏空間的磅礴大力向掌心中心匯聚,想將擎天抓在手中時候。 曾! ! 一道赤亮的刀光刺穿了骨手正中的一根指骨,隨著刀光向側邊迅捷一滑,佛陀法相的半個手掌,瞬間便被斬艦刀切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