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瑾瑜道:“首先,如果你重傷而死,咱們的合作就作廢了,其次,救人的是我,同時也是你自己。” 段延慶奇道:“我自己?” “你說的口訣半點不差,練武經驗毫無藏私,我才能點出那三十六指,若有半分偏差,你應該明白后果。” “做了那么久惡人,老了老了,想做些好事,為兒子積攢些福氣,沒想到福氣竟先落在自己身上。” “你們大理不是信佛么?這便是佛門所說的因果報應,萬事萬物,有一因必有一果,有一果必有一因。” 事實上,李瑾瑜也覺得奇怪,一陽指的勁力,竟然和紫氣元宗很合拍。 轉念一想,卻也正常。 李瑾瑜修行十多年紫氣元宗,每日朝陽初升,采一縷先天紫氣,以此凝練自身氤氳紫氣和乾陽真氣。 古語有云,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 對應春日的一陽指,對應清晨的紫氣元宗,二者間有獨特的化學反應,倒也不算是什么玄奇的事。 只不過李瑾瑜心中,不免有些暗暗可惜,若早知如此,就該提前兩年去找段延慶,換取一陽指的口訣。 說來也怪,李瑾瑜和段延慶沒有任何交情,相互之間以利用居多。 做完利益交換后,兩人隨口說些山水見聞,倒也談的頗為投機,甚至連佛經道藏都談論了一些。 段延慶本是大理皇太子,是學富五車的飽學之士,且見多識廣,學識見識方面,卻是比段譽更加淵博。 “高僧舍利,天龍寺有這玩意?” “大理雖不如中原繁華,卻也少了許多誘惑,潛心修佛者極多。” “高僧不是該留下不朽法軀么?” “肉身成佛,那是鳩摩羅什、玄奘那種高僧,才能問鼎的境界,能夠煅燒出舍利子,便算是高僧大德了。” “據說這玩意能輔助練功?” 李瑾瑜想到了慕容博,他的金鐘罩神功,似乎就是以舍利子鼓催而成。 “舍利子乃高僧大德所留,對于佛門武學自有加成,不過你小子,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以舍利練功的。” “為何?” “舍利乃是高僧畢生之精華,內部蘊含的不只是精元,還有高僧所修行的佛法,你小子難道要當和尚?” “不當和尚不行么?” “或者有特殊的武功,反正我不知道那種武功是什么,你知道么?” “和尚的武功就是麻煩。” “道士的武功難道不麻煩?你以為我不知道,陳玄風梅超風那倆貨,便是胡亂練功才變成那鬼模樣的。” “提起這個我想起來了,若是向惡人谷扔幾顆佛舍利,你說有沒有用?” “有個屁用,惡人谷內有舍利!” “什么?惡人谷有舍利?” “我是無意間看到的,就是惡人谷那個大高手,你說他是公孫烏龍,他曾經把玩過一顆澹黃色的舍利。” “這家伙當年殺戮成魔,想要找人開導,儒釋道各自尋了一個,卻因為他異于常人的腦回路而盡數失敗。 他殺的那個少林高僧,用烈火焚化的話,或許真的能燒出一顆舍利。” “或許吧,不過那顆舍利已然沒有半分佛力,顯然已被他給化去了。” “化去舍利?好手段啊!” 第(2/3)頁